江律声夹着烟的长指随意点了点烟灰,眯眸又抽一口,似听到又似没听到他这句玩笑,只是隐晦地勾了下唇角,不置一词。
在裴永明看来,这个态度表得着实模棱两可。
裴永明自觉有些失言,毕竟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贤不贤内助的也不该他来评判,既然合同已经签完,也完成了采依拜托自己的事情,他干笑了两声起身便要告辞。
“裴总,我送你。”
江律声放下酒杯,作势也要起身,林采依拎着心跳,连忙出声拦住了他,“阿声,我来送裴叔叔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就好。”
她刚才在江律声的酒杯里放了点东西,眼看着起效的时间快要到了,哪儿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江律声出去?
不等他回答,林采依已经自作主张跟着裴永明还有他身旁的一个助理走了出去,并且顺手带上了套房的门。
江律声蹙眉抽掉最后一口烟,才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离11点还差20分钟,他交代过秘书要在11点之前把自己打算送给裴永明的东西带到酒店来,只是没料到人走得那么匆忙,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既然裴永明已经离开,也没这个必要让秘书再白跑一趟。
捻灭了烟头正要打电话,江律声浓黑的俊眉忽而一蹙,顿觉一股莫名的燥热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056】我知道你难受,别忍着好不好?
【056】我知道你难受,别忍着好不好?
捻灭了烟头正要打电话,江律声浓黑的俊眉忽而一蹙,顿觉一股莫名的燥热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这种感觉陌生且奇怪,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状况,身躯一寸一寸变得坚硬而滚烫,胸口处仿佛有一股灼烈的火在燃烧,唤醒了男人内心深处某种强烈的裕望。
江律声撑开五指,蹙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但那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为强烈地在他身体乱窜,令他口干舌燥。
该死的,他被人下了药!
正在此时,套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林采依走了进来,见江律声身体有异,知道是那药起了作用,心里暗喜,却仍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佯装担忧地凑上来问,“阿声,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她双手攀上了江律声精壮的手臂,作势要去扶他,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顿、一僵。
给她这个药的医生曾经说过,吃下这种药剂的男人,哪怕意志力再是坚定,也经不起女人的触碰,只需那么轻轻一撩,就会如天雷勾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出门之前,林采依还特地精心打扮了自己,低胸收腰的镂空连衣裙,衬得她身材线条更为玲珑惑人,尤其是低头间若隐若现的大片春光,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她就不信自己今天还拿不下江律声。
“阿声,我扶你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林采依的声音此刻也是酥媚出水。
女人柔软的双手贴紧男人的手臂,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轻柔地抚弄着,那种坚硬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着迷。
她忽然感觉到江律声朝自己贴了过来。
林采依兴奋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带着温度的男性大掌径直抚上自己的手腕,她脑子里闪过的是江律声撕碎自己衣服的画面。
“阿声……”
林采依叫得动情,可想象中的那种画面并没有出现,她只感觉到手腕处的力道越来越紧,同时伴随着剧烈疼痛,她倏地抬眸,竟发现江律声一双眸子猩红得可怕,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男人的眼眸中满是隐忍,但她看不清隐忍的是情裕抑或愤怒。
“你、给、我、下、药?”江律声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身体的那种紧绷跟冲动让他几近崩溃,但他在跟自己的意志力搏斗,他不能碰林采依。
从早上出门到这里谈合作,他没吃过其他东西,只在签约结束后跟裴永明碰杯时饮了少许香槟,那么可以肯定,问题是出在香槟里,而会给他下这种药的人,只有林采依。
林采依瞳孔剧烈一缩,惊慌失措。
她没料到自己的计划那么快就会被戳穿,可当时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没有了退路,更何况,她也不允许自己退缩,当即就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阿声,我……我只是太想要你了,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也很渴望我,姐姐已经离开那么多年了,你的身边也需要女人啊,就让我来填补这个空缺,好不好?阿声……”
最后这两个字,她咬得极轻,如同是要断未断的琴弦,慵懒得勾人魂魄。
不给江律声拒绝思考的时间,她踮起脚,红唇直接就贴上了他的脖子。
林采依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吻得动情而火热,牙齿轻轻啃噬过他锁骨处健康的麦色肌肤,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那股馥郁独特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对面那具滚烫的身体有过轻微的颤抖,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举动,林采依知道他这是在极力忍耐,但人的意志力终究抵不过强效的药物,江律声的抵抗几近崩溃,手臂如同是失控般地贴到了林采依的后背处,让她格外惊喜。
哪怕这种主动只是药物使然,她也毫不在意,纤细的手指往下一探,在触摸到如想象中那般的坚硬之后,更是笑得媚眼如丝,“阿声,要我……”
林采依阖上眼眸,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