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言情总裁 > 愿你长生心不古 > _分节阅读_132
意,连忙问:“怎么三个一起破?”但他却不答反问:“你这么紧张是因为谁?”我不由一怔,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只见他嘴角勾起讽凉的弧度:“那里面除了秦舟,还有他。”

我心有灵智地反应出他是在说何知许......莫名有些心虚,因为我确实有那么点担心何知许,一干人里祝可应该伤了左臂,一直看她右手扶着伤处;秦舟的肩背有血迹,应该也有伤;而何知许,我发现他整条深蓝色的裤腿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很明显他的腿伤加剧了,尤其是脸色刷白看着就像要支撑不住了。

可我这一迟疑却令古羲冷笑出声,脸变得更沉,口中却道:“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烧了?我环看四周的火红树以及枯木草,这处应是食人花全都移到场中央去攻击他们了所以反而相对安全。如果说真把这些树与草烧了,那所谓的三者循环也就打破了。

只是如果真把树草点着了,这火会不会变成是森林大火?那样我们还能逃得掉吗?

古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咸不淡地道:“火延百里,寸草不生,你觉得人还能活吗?”

这......就是说此行不通了?那他还说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合着是故意忽悠我的。

一会功夫场上的圈子已经越来越小,梅九姑都隐约脚下不稳开始踉跄,秦舟的刀再利也杀不尽那些生生不死的红星食人花。而且他的手肘处好像也被咬了一口,再挥刀时速度明显变缓了。我的目光落在岑玺身上,她果真如道非所言是唯一没有受伤也不算狼狈的人,尤其是这一刻她即使眼中有惊恐,但仍然很冷静地知道站在战圈的中心。

当有一株食人花伸长花茎避开秦舟的刀而扑向岑玺时,我忍不住凝眸定睛,要看看她将如何面对。花苞的裂缝已经张开到极致,眼看朝着岑玺的脖子一口咬下,突的有道邪风吹来,使我眼睛眨了下,等再去看时却见岑玺躲到了祝可身后,而她完全不像有被咬过。

眨了眨眼,确定没有看错,推了推古羲轻问:“你刚才看到岑玺怎么跑开了吗?”

等了片刻没听到古羲回话,扭转过头发现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讳莫如深。他这副表情很明显是看到了什么,而这时红星食人花离他们一众人不过五六米远,已经又一批花苞在空中摇弋着朝他们攻击。本想看这回岑玺如何应对,但另一角有一株却朝着何知许扑去,扑向的正是他那受伤的腿。

那花是能闻到血腥味的,这如果被咬住恐怕会花生花,死死咬住他的腿不放,后果不堪设想。我目测距离太远,就是这时冲出去也可能来不及,然而就在食人花即将咬上他的瞬间,突见岑玺将他往旁一拉并且平步轻移,速度极快地躲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这回我看得很清楚,也很震愕,一直以为岑玺柔弱婉约,几曾想到她居然还能这般敏捷的移动速度,那之前......她是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吗?连古羲也被骗了?

我偏转过头看身边的人,“刚才她也是这样躲开食人花的袭击吗?”

却听古羲道:“她骨骼偏软,不是习武的料子。手腕无力步下却轻盈,刚才的移步应该有学过舞,胜在反应敏捷,应变冷静。不过......”

“不过什么?”我急忙追问。

“你那何知许反应也不慢,还知道要躲。”

我一默,尴尬地回:“什么我那何知许,古羲,我跟他就是朋友关系,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对朋友紧张关心并不为过吧。能不能先放下这些,把眼前的困局破了再说?”

有些受不了他老是话中带刺,尤其他这醋吃的......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因为无论怎么辩解他都能有一套理论把我堵回来,最好的办法本该是不予理会,但实在是情况严峻,而且我心里还存着巨大的隐忧,如若这些食人花可以移动有杀不死,那之前道非岂不是也会遭遇这种围困?原本还自持他功夫厉害,几株食人花奈何不了他什么,但现在看了这情景哪里还能如此作想。

古羲沉了脸道:“树草之本都在于根,除其根自然就破了。”

我看看这地面,他意思是说要刨根?可一来我们没有工具,二来这时候挖也难除这许多的红星食人花啊。却见他抬手一指,“知道为什么这处会是空地吗?”不等我冥想回答就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那块地下面是它们的固元所在。你难道没发现之前我带你跑了一路,后来周遭红树间就没有红星了吗?这种生物本是寄生而存,不可能脱离生命源太远,所以当它们出没时必然有足够供给的树草能源。此处如此多,足以证明这里有棵千年老树供给三者循环千年致灵气埋于地下,寸草不腐,枝树纷繁,花红叶绿。”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听他说了这么多,已经明白显然不是要去挖开他们脚下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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