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不再客气,拿出钥匙开门,一闪身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里面马上传出不满,“啊!你这个登徒子!流氓!我已经把钥匙偷出来了你怎么还有?!”
“娘子!来!帮相公回忆一下,那日是怎么在破庙中春风一度的!”
很快,模糊粗重的喘-息-和娇软的惊呼、娇憨的求饶混成一片,成熟男人的声音压抑黯哑,听得人控制不住地跟着脸红心跳,偶尔一声女孩儿甜美的轻吟,轻得几乎捕捉不到,却如最甜蜜的陷阱,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良久良久,窗外害羞的月牙才探出头来,“囡囡?小白兔?哎哟!还有能打人,看来还有力气嘛!来,再让我亲亲……好了好了,逗你玩儿呢!谁让你漂亮得像个小妖精,我忍不住啊……”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沈国栋精神饱满英气勃勃,浑身上下透着满足喜悦,周晚晚绷着一张小脸儿喝粥,看都不看他一眼。
“吃个小包子,是我今天早上起来给你蒸的,虾仁白菜馅儿。”沈国栋忍笑,这小丫头一严肃起来就让他想起她小时候满头小卷毛儿的样子。
周晚晚继续喝粥,还是不看他,更不看他蒸的包子。现在知道赔礼道歉了,昨天晚上怎么不知道下手轻点儿?
沈国栋又给她夹了一个蛋卷。周晚晚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大王,小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只能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