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感兴趣的看着他,摇了摇他的身体,“说说。”
“下次,现在先办正事。”他说着,嘴唇滑过她的额头,舌尖擒住她的嫩舌,不急不缓的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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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雨果第一次看见顾恺之,一套中山服,一根龙头拐杖,身材高大,头发花白,七十多岁的人了,却一点不见老年人的衰老和迟缓,双眼依旧炯炯有神,鹤发童颜,背脊直挺,威严和慈祥并重。不难想象,这老人年轻时一定是杀伐决断、不可一世的铮铮男儿。他被佐伊扶着,一言一语都透着对这个女孩的喜欢。一句话不说,就用实际行动支持了佐伊,力挺了她在顾家的地位。
所有人看着顾恺之和佐伊离开的方向,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都收回目光,看向另一个主角雨果。雨果以为之前她和顾梓翰传绯闻时,众人的眼神就够让她难以接受的了,未曾想今天,大家的眼神除了看不起,厌恶,冷漠,还有恨,甚至还有杀意。好像自己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她们解气。
不知谁说一句,“看起来挺纯的,没想到是个三。”
所有的人都炸开了,谩骂奚落一次又一次袭来。
“这就是典型的白莲花,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是呀,看人家佐伊不言不语的,就蹬鼻子上脸,真是贱的无下限。”
“这种女人在古代早就被浸猪笼。”
“现代也可以,假的终究是假的。妄想不是自己东西的人注定天理不容。”
雨果突然想起了那次暴力事件,后来知道是人为的,她可以愤怒,可以不平,甚至想还回去。可现在,她只有委屈,满腔的委屈,还有冷意,仿佛骨子深处都是冰渣,她仿佛承受不了大家的厌恶,只能低下头,就像一个忏悔的罪人。
恶毒的言语就像一条一条的毒蛇,缠绕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勒紧,毒牙狠狠地钻穿她的血肉。雨果实在是受不了,转身跑开了。仿佛这是她承认的信号,所有人看她的目光更鄙夷了,议论的声音越发的有理有据,语气更加的笃定。
刚刚赶来的郝哲看到的就是雨果落荒而逃的这一幕,以及周围人的议论,莫名的觉得刺耳。
他严厉的斥责,“都不用工作吗?!”
郝哲看着做鸟兽散状的穿着精美套装、优雅、知性的女人们,莫名的想起了市井泼妇这个词,不由得摇了摇头,连忙往雨果离开的方向追去。
总裁办公室里,顾梓翰看着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顾恺之,轻唤了一声,“爷爷。”
“你现在住在哪里?”
顾梓翰没想到顾恺之会问这个问题,错愕道:“爷爷问这个做什么?”
“你的那几套宅子我都问了,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去。”
顾梓翰不知道顾恺之为什么突然管这个,只好叹了一句,“爷爷,我。”
“从今天开始,我把东边的尚品一号收拾出来,你就住那去,我会找人去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爷爷,”顾梓翰微微眯了眯眼笑了,“我都多大了,就不啃老了好不好?我挣钱了,有能力养活自己。”
“佐伊也住过去,”顾恺之完全不理会顾梓翰的讨好,“不然你就搬回顾宅住。”
“爷爷,我是成年人了,我有权利。”
“你爸都不敢在我面前说权利这两个字。”顾恺之一瞪眼,威严尽显,顾梓翰看认了真的老爷子,很识趣的沉默不语。
“刘元今天回来,给你当司机。”
“爷爷,刘叔都五十多岁了,人家在家看孙子看的好好的。”
顾恺之扫了一眼顾梓翰,“行,你要能让他回去看他孙子,我无话可说。”
顾梓翰伤神的揉了揉额头,刘元是顾恺之收养大的孩子,七八岁就跟在老爷子身边,上山入海,是老爷子最最得力的助手,除了老爷子谁的话都不听。老爷子让他当场自裁,怕都是会谢主隆恩的主,听得几乎没可能。更何况这刘叔当年主要攻克的是侦查,是唐斯源的师傅,他要来了,自己可就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让老爷子收回成命。
“人家那么大的领导,给我当司机,也就您能想出来。”
“他再大的领导也是顾家的仆人,也改变不了你是他小主子的事实。”
“爷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您那地主仆人的那套早就过去了。大伯不还天天欢呼明主、平等。”
以前不觉得,现在顾恺之算是确定这个孙子的确是自己一手惯坏的,面色凝重道:“这次你哥回来,好好地跟他学学,什么是尊老。”
顾梓翰看顾恺之脸色变了,身上的威严源源不断地涌出,知道他是真的认真了,只好恭敬的站在一边。
坐在旁边的佐伊看着他们爷孙俩,也是思绪万千。以前一直觉得顾恺之是很慈祥的老爷爷,为人随和,待人也宽容,可今天她才发现,以前看到的都是错的,一个征战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稍稍一动怒,周身的威严和霸气就能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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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最爱的人,我最好的闺蜜,我所信任过的人都伤害了我,抛弃了我,只有我的母亲,我甚至很抗拒、很介意的母亲救了我。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和付出会让我觉得,只有你的亲人能给你。”
顾梓翰突然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原本还想说,只要他们之间有爱,就什么都不怕的,还想带她回去见爷爷的,可这一刻,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