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芜眼抽地一脚踩下去。
萧衍:“啊……”了一句。
与他折腾了半会,君芜累了地坐在石桌上,萧衍显然精神很好地在对面扇着凉风,撑着额头,看着她笑。
君芜捂了捂额头:“真是个大麻烦。”
“那还真是遗憾了。”
“你其实不用我说什么你都回的!”
“你说的每一句,我都往心里走了,必是要回心的。”
君芜觉得肉麻地抱了抱胳膊:“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恶心人的话了。”顿了顿,想来甩不掉他,不如就好好利用他所拥有的资源。
听王邪说,他曾做过好几个国家的丞相。
“虞国的丞相你做过吗?”
“做过三个月。”
“……好。”
“我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小侄女尽管吩咐。”
“如果可以让你走。”
“除了这个。”
“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
“秘密。”
“……”
君芜撑了撑下颚,想了想,道:“我还想知道更多关于重霓的事,但却不知从何深入下去,你可能在虞国找到当年重霓身边的人?我想再了解更多一点有关她的事?”
“我很奇怪,你为何抓住重霓这条线如此执着。”
君芜摇了摇头:“不知,感觉。”她垂眸认真地思量了下:“我感觉在她身上藏有我想要的东西,小蓝叔叔所告知的还有很多疑惑和奇怪的点。”
“那你为何不找他再问的清楚?”
君芜摇了摇头:“他所知道的应该也只有那么多而已。”
“你好像很信任他。”
“他是我的小蓝叔叔,曾经为了我和楚……我母亲差点死了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
“阿芜,这世间很多事情都会变的。”萧衍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你看那棵树现在逢冬光秃秃,等到春天就变成绿的,等到秋天即是黄的……”
“那它也有一定的规律在里面不是?春夏秋冬四季之变,无非也就四色,说到底它还是不变的。你说的,看的只是短暂的某一瞬间,可有时也需要拉长一些时刻来看待事物,局限容易狭隘。”
萧衍认真地看了看她,低头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好似,也有道理。”
君芜捂了捂额头:“为何总被你带一条奇怪的话路上去,我方才说的事,你到底能不能?”
萧衍抬眼看她,“你都开口了,我怎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