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下周的飞机。”
“y国那边也有些不安分的,那臭小子现在又有任务在身,派人跟着,别让小晨在那边被欺负了去。”他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盼到了这么个讨喜的孙媳妇,他未来宝贝曾孙的妈,定要好好护着。
“嗯,”爸不说,他也会安排的。
清晨,天微亮
一名长相精致的少女,睡在一张足以容纳下六七人的大床上,双目紧闭,白皙的面庞上一片安宁,突然间,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接着,睁开眼,黑色的眼中带着些初醒的迷蒙。
头埋在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阎痕不在,可是,房间里充斥着他的气息,莫名的,让她很安心。
临近冬天,再加上又是北方,屋子里开着暖气,让人舍不得起来,摩挲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宁谷晨果断地从深蓝色的被窝中钻出来,走到衣柜,开始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虽说今天想偷一下懒,可是,课还是要上的,算算,她这学期真正意义上的上课,本来也没几节。
等收拾好了,背上那万年不变的帆布小背包,然后往楼下走去。
刚做好早餐的苦儿一见宁谷晨下楼,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拉开一把椅子:“小姐,刚刚做好的,趁热吃吧。”
坐下,看了看冒着热气,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欲大振的早餐,宁谷晨微微挑眉:“这都是你做的?吴婶呢?”
平时阎家的早餐都是吴婶准备的,可是,这会儿,却没有看见人影。
“嗯,吴婶昨天感冒了,我就替她做早餐,”似乎是怕宁谷晨怀疑味道不好,她又接着说道,“这些年我和我妈妈的三餐也都是我准备的,小姐放心,”
宁谷晨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苦儿:“你也坐下吃吧,”
本想拒绝的苦儿看见宁谷晨的眼神,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地走到她的对面坐下,抱着一杯牛奶喝了喝。
“我今天回学校,周末才回来,你就放心住在这里,关于你的新身份和入学的问题,昨天我已经托人办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到时候,相关的资料和文件会送到你手上。”咬了一口煎蛋,宁谷晨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嗯,味道真不错。
“好,”苦儿闻言猛地点了点头,眼中好冒着精光,嘴唇边缘沾上了一圈白色的奶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爱。
吃完了早餐,还不到七点,这会儿估计玥姨他们都还在睡,她先去学校好了。
“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交代完一句,将口袋中的防霾口罩在上,宁谷晨就离开了阎家。
从最近一阵子开始,j城的空气愈加的不好了,用新闻里看到的词语来说,那就是“雾霾”特别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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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教学楼的一间教室里,临近上课,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地走进教室,在靠近墙边的一个角落,几个女生正在讨论着什么。
“诶,你们听说了吗?”一个留着齐流海的女生压低声音地问道。
坐在她周围的女生见她神神秘秘的,满脸好奇,忍不住凑到一起:“什么事啊?”
不管是什么年龄阶段,女性这种生物,都免不了八卦。
“就是昨天隔壁班的一个女生,上课的时候,突然间不知道怎么了,坐在位置上傻笑,教授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听当时她身边的人说,那女生双目无神,”
顿了顿,看着成功被自己勾起兴趣的几人,接着道:“后来啊,下课铃声一响,她就直接昏倒在桌子上,等她醒过来,别人问她,她都说不记得自己在课上的行为。”
“啊?”一个齐肩短发的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脸的吃惊,“那后来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看了,医生说一切正常,而且,据那女生的一个青梅透露,她从小就跟平常人一样,也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会不会是中邪了?”又一个穿着粉色毛呢大衣的女生有些颤抖的说道。
不怪她这么想,这件事发生的真的太莫名奇妙了,连医学都无法解释,那么,中邪,也不是没有可能,她听说过有什么降头啊,诅咒啊之类的,就和这个很像。
“不会吧?!”听见这个猜测,几个女生心里都有些虚。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事呢,教授来了,都散了吧。”
另一边,云妃雪坐在第三排,继续嗑着没有吃完的瓜子:“这事儿你们知道吗?”
肖新和沈幽摇了摇头,昨天下午没课,她们两个就去电影院看了一部新上映的电影,没在学校。
而刚刚才到没多久的宁谷晨同样摇了摇头,她昨天没来学校,自然也不知道,不过,看了看云妃雪那一脸了如指掌地表情,她心里一动:“你知道?”
“当然,”将手中的瓜子壳而丢到塑料口袋里,然后又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啃,“我昨天不是有一节选修课吗,就是和那女生一门的,因此,这事儿,我还真比较了解。”
“说来听听呗,”肖新也有些八卦了,刚刚那群女生猜测的什么又是降头,又是诅咒的,她可不信这些。
看了看讲台上打开电脑的教授,云妃雪清了清嗓子:“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她像平常一样到教室去上课,因为是选修,再加上那个教授讲述的内容理论性又比较强,她听到一半就开始打瞌睡了。
睡着睡着,突然间,她就听到一阵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