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是二。”沈默生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谢居意有些茫然了,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被颠覆,但他没有放弃,从衣兜里拿出沈默生的手,左看右看,嘟囔:“怎么会是二?”
沈默生先是伸出大拇指,“这是一”,然后将食指伸直,“现在是二了。”
谢居意风中混乱,将沈默生的手指折回去,用自己的手掌包住沈默生的手,念念有词:“现在不二了。”
他这么醉,沈默生觉得很逗,叫来服务生,结账后拉着人走。
推开一扇门,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北风吹,有东西挂在脸上,冰凉一片,沈默生抬手去摸,发现一片湿润。
下雪了。
他们两个挨得很近,就像两只风雪中在鸟巢里瑟瑟发抖的雏鸟,通过靠近汲取对方的温度,用来抵抗冬日的寒冷。沈默生挨着谢居意,听见他在小声唱歌,虽然醉醺醺的,一开始沈默生听不清歌词,好半天才从熟悉的旋律中找到歌词:
“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