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是这么个道理,以前整得起点太高了。哪什么,你明天有机会
儿,偷偷买个gāng_mén塞,把pì_yǎn儿塞塞,不光要肏你逼,还要肏你pì_yǎn儿呢……」
沈墨不由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假做害怕地说:「不是吧,还要肏pì_yǎn儿啊?
我的后面,好几年没正经用过了,你的大jī_bā,干我的pì_yǎn儿,还不肏死我啊?」
我说:「所以啊,让你买个gāng_mén塞,先把pì_yǎn儿塞塞!」
沈墨问道:「上哪去买啊?这种物品,不太方便网购吧。」
我说:「嗨,现在街边有好多,自动售货的成人店,随便找一个,就能买了
呗?」
沈墨笑着说:「是啊,还是主人聪明。哪我明天,方便了就去买,然后把屁
眼儿塞着,等着被主人的大jī_bā,狠狠肏我的pì_yǎn儿。」
聊出了兴奋的感觉,沈墨解开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里面戴的红色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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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不能只买gāng_mén塞,还要买别的s工具。等被主人用大jī_bā,把我
的逼和pì_yǎn儿都肏了,我就是主人的奴了,要接受主人的各种调教,争取在狗年
到来前,被主人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性奴母狗,哈哈哈……」
我说:「嗯,不错,有进步,知道举一反三了。」
沈墨笑着故作无奈地说:「唉,看来距离成为奴,越来越近啦。哪就争取早
日,变成主人的性奴母狗,谁让我这个贱货,就喜欢被蹂躏呢?」
我趁机问道:「怎么,做主人的奴,还委屈你啦?」
沈墨回应道:「不是的,是我这个贱货,渴望成为主人的奴。主人玩我、肏
我,是对我的赏赐,把我调教得更骚更贱,是我期待成为那样。」
沈墨的跳跃思维非常强,又忽然问我道:「主人,我用不用,买一条皮鞭啊?
你知道的,我很喜欢被打屁股。」
我有些无奈地说:「唉,又让你给带沟里了。这个不用,你只是喜欢,被打
屁股,你练体育的出身,身上的肉结实,拿皮带打效果更好,你本来喜欢的,就
是拿皮带,抽你的屁股嘛。」
沈墨回应道:「是,还是主人明白。哪我……给主人买一条,纯牛皮的皮带
吧,到时候让主人,狠狠抽我的屁股。」
语气不由地变兴奋了,沈墨接着说:「哇,撅着大屁股,跪在主人面前,逼
和pì_yǎn儿都塞上,被主人用皮带,狠狠打我的屁股,打得我嗷嗷làng_jiào,想起来,
我逼就湿了……哈哈哈,看来真是太贱了……」
我提醒道:「沈老师,您正开车呢,别只顾着发情,注意交通安全。」
沈墨服从的口气说:「是,主人。贱货这几天,保养好皮肤,养足了精神,
塞开了pì_yǎn儿,准备迎接主人的调教。」
拐过了一处较暗的转弯,沈墨停住了车,从红色胸罩内掏出rǔ_tóu,用手指揉
了几下,「主人,我到快到家在小区,快2点啦,哪就下了,等主人考完试,
我再好好伺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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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铡美案”来了
第二天是周一,中午我刚在食堂吃完了饭,带哥很意外给我打来了电话,说
有事让我去培训中心找他。我以为是找他订客房的事,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饭
没吃完急忙跑来了「校园红楼」,不想带哥找我的事,竟是昨晚学校发生了杀人
案。
昨晚的命案暂时封锁了消息,带哥是「校园红楼」的大总管,消息当然足够
灵通,得以详细地了解到了案情,随即将知道的情况当面转告了我,是他认为昨
晚发生的命案,与刚提升为副院长的季老师,牵扯上了重大的间接关系。
校区东部去年新建成的东操场,今年冬天将足球场浇为了滑冰场,新增了一
项有新鲜感的运动,即使去滑冰要收费,去玩的学生依然很多,一直开放到晚9
点。近些天因要期末考试了,没有多少滑冰的学生了,过了晚点半,整个滑冰
场基本没人了。白天因要收费看得很严,晚上关闭时,只是关了冰场四周的照明
灯,操场的路灯不会关,摸黑滑冰属作死行为,没什么值得可偷的,晚上并没有
人看守,也没有安装监控设备。
周日的凌晨4点多,几名校工来了浇冰场,这活需要在最冷的时段干,刚把
冰场四周的照明灯打开,发现冰场中间躺着了两具都是人首分离的女尸。随即赶
来了一队夜间巡逻的保安,有人当场认出了两名死者,是法学院两名学生干部,
柳荷和甄君。
柳荷和甄君,死得都相当惨烈,都是被铡刀铡掉了头。杀人凶器遗留在了现
场,是一口非常精致的玉铡,铡刀床子是用整块玉石雕刻的,前端雕刻出了一个
虎头,长约厘米,宽约厘米,装着一口约两寸宽但锋利至极的铡刀片,
可以理解为是一口精装虎头铡。杀人凶器很特殊,但并不难搞到,属于是镇宅的
装饰品,淘宝上可以批量购买。
保安没动尸体,保护起了现场,打电话报了警。分局刑警队天没亮就到了,
法医经现场验确定,两名死者被杀的时间,是头天4日的晚9点。同时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