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采访是要在昨天的案发现场进行的,不但只是报社对我进行采访,电视台也要来。
这是蔡智与郑队通过电话后,蔡智告诉我的。听到这个消息,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地感觉,一时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这也没办法,谁让咱运气好呢。要是换了别人,在当时还不一定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与蔡智很快到了王洁的彩票店的时候,郑队说路上有辆车追尾,他们行进到那里动弹不得,叫我们稍等一会。我们两个听到这消息,当然不会傻站在马路上,而且也不想影响市容,所以到王洁那坐着玩去了。反正上午她那也没什么人,正好“陪陪她”!
王洁说:“祥子,都要成个人物了,有什么感想啊?”
“呵呵。”我笑道:“我的感想就是,成了名,上了镜,能有n多可劲地来追俺。俺已经过够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
那俩人听了我这话都笑了起来,我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好笑的,还一直笑个不停。于是,我在忍无可忍地情况下对他们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我这跟你们谈正是呢。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王洁停下笑声跟说:“祥子,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啊?!”
我苦笑道:“一个人好累啊!”
说完,我把头低了下来,默默地想起自己的事来……
王洁看到我这样,知道我又在想什么。因为两年前的事,她都知道。为了这些事,我还到她家里,跟她的老公拼过好几次酒。每次,我都是伶仃大醉!
“祥子。”王洁安慰我道:“都两年多了,忘了吧。”
“嗯。“我抬起头来说:“没事,我早忘了。”
其实,埋在我心里的事哪能忘得了啊。那个两年前度过的每一个美好的夜晚,每一个浪漫的时刻,都在我的心里深深地刻下了痕迹。这些痕迹在我说没事的时候,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在我跟王洁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旁的蔡智听了有些摸着头脑,急切地问:“两年前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靠,他能知道什么。两年前,我们只是网络虚拟空间里的朋友。他只知道我的职业是个战士,很nb的那种。我只知道落泪战将屁股后头,整天跟着一开始让我误以为真人性别为女性!
“日。”我不屑地说:“两年前,我还以为你是女的呢!”
“哈哈。”我俩相识大笑了起来。
王洁看我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说道:“你再去新找个女朋友吧!”
我的心情刚要由晴转阴的节骨眼上,蔡智对王洁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话。
早已跟王洁混熟了的蔡智是这样说的:王姐(蔡智这孩子嘴真甜),他有女朋友了,非常漂亮!临了,还加了句更让我无法解释的话:而且,我今天早上看到他的那个她从他的卧室里出来!
我晕。我真服了蔡智,这种事怎么能在一个异性身边说起,真是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主。现在,因为他的话,我在王洁心中那完美的形象,就要毁之一旦了!
王洁侧目而视,用一种极为鄙视的口吻说:“没想到你这么的人面兽心,我算是看错你了!”
“别-别-别这么说。”我指着蔡智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谁说我不知道!”蔡智反驳道。
“说!”王洁拿着一只笔,威胁我道:“你祸害哪家的闺女啦!”
“对!”蔡智跟风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靠!我哪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我甚至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好,我记得她长什么样!但我怎么干眼前两个地主老财解释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当我在说出第n个我的时候,我的救星们到了。
郑队推门而入,“你们俩怎么在这,我们都等你们半天了!”
“不是吧!”我跟蔡智同声道。
“什么不是吧。”郑队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对我说:“赶紧准备一下,马上就对你进行采访!”
我日!足足来了5位媒体的兄弟姐妹朋友。好家伙,咱的排场可以啊。不过,他们怎么没有带灯光和音响师,也太不拿俺当回事了。
我看了看这5个人,4男1女,其中这个女的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而且在职业装打扮下的她,显得更有味道。不过,怎么这个人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跟她六目相望(前忘了说她带着眼镜),一时都吃惊了起来!
“薛晓涵!”
“李享!”
我们两个人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彼此大喜过望地拥抱在一起。其他人看到我们俩的举动,都是一副很纳闷的表情。
我们俩拥抱一会儿,可能都觉得这大街上异性的拥抱有些过,在同一时间又都放开了对方。唉!我们不的不承认:中国大唐盛世时候的开放,都让狗给吃了!悲也!
薛晓涵兴奋地对我说:“祥子,你怎么还没死啊?”
我无奈道:“不是说好了,你要死我前面吗?!”
薛晓涵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那样,冲我吐了吐舌头,说:“你还记得啊?”
“当然!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到!”我说。
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点不发虚。俺这人一向是答应别人的事,一定办到(男人考虑考虑,女人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