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甚至放弃了女人应有的尊严,像只发情的母狗祈求他的垂怜。
邱飞燕知道这样做很银荡不堪,可是心里的真不是理智能控制住的,她觉得身体里藏着一只魔鬼,以前只是躲在看不见的角落,可是自从那天被李子木用手引发高朝,那只魔鬼在沉睡三十多年后猛然觉醒。
产生的变化是邱飞燕始料未及的。
这一天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干那事儿,可是她的男人软得像棉花,根本就没办法满足她。
自从嫁给郭明义,这个女人从来就没得到过满足,每次郭明义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就憋不住喷发而出,搞得她根本都发泄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吊在半空,上下不得,那种空虚惆怅的滋味儿,别提多难受。
这些年唯一的一次欢愉,就是昨天被李子木推上巅峰。
体会到那种滋味的邱飞燕,怎么能够忍得住!
这女人几乎做梦都在想,那天能够出现男人,滴溜着胯下的大家伙,将她摁在床上狠狠的干一次!
只是邱飞燕向来眼高于顶,村里的那些庄稼汉,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的模样,根本就入不了她的媚眼,直到李子木十六岁那年,在她家小卖店屋后跟儿撒尿,被她无意间看到那里的大鸟,从此这个女人便一心认定了李子木这货。
当时她便认定,这辈子肯定要和李子木来一场。
三年多的挑逗和期盼,终于让她等到这个机会,这个女人还能够表现的如此镇定,不得不说她的修为很深。
“飞燕婶,这里到处都是灰,脏兮兮的根本没个落脚点,咱们怎么搞嘛。”李子木看着遍地的狼藉,实在是没什么性趣。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脏兮兮的,上满是灰尘,早就失去了原来那种强大的诱惑力。
美腿诱惑感不足,李子木对她整个人,也就失去了性趣。
邱飞燕撩了撩发髻,冲着他妩媚一笑:“你还真是个笨木头!活人能被尿憋死?来,让婶子好好教教你!”
女人嘴里说着,眼睛四下打量一番,在一面土墙下站定,那土墙半人高的地方,土坯脱落下来,形成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大洞。
“嘻嘻,小木,看着婶子呀!”
邱飞燕冲他抛了个媚眼,背对李子木将短裙撩起到腰间,顺手将里面的粉红裤裤给脱下来,半挂在腿弯子上,然后双手扒着墙上的洞,将白花花的臀部高高撅起,就像一盘准备接受太阳检阅的向日葵,等待着李子木的临幸。
草泥马!
李子木咽咽口水,暗道这娘们真够丰骚的。
邱飞燕摇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只见一阵白肉翻滚,在暮色里泛着糜烂的光晕:“小木,啊……快来,来干婶子!噢……”
村里的女人还比较保守,反正王梅是做不出这招式的,邱飞燕这招是从小电影里学的。郭明义干那事儿不行,经常跑市里买些碟片回来放着调起激情,前两次到还行,坚挺的时间有所增长,可看的次数一多,郭明义就像是产生了抗体,不单没法挺起来,反而射的更快。
不过好处倒也不是没有,至少邱飞燕学会了很多招数不是?
看她如此搔首弄姿,娇喘连连,李子木觉得小伙伴动了动,不过依旧没法儿硬起来。尤其是在她脱了裤裤,露出屁股沟里那朵红褐色的菊花,那颜色看上去,就像是解手后没擦干净一样,看的这货直倒胃口。
经过几个女人的调教,小伙伴的口味似乎越来越刁。
看他只是站着看却不动手,邱飞燕不禁有些着急:“怎么啦,小木,快来呀!哦……婶子等的好着急,下面痒得厉害呢!……”
“飞燕婶子,我……现在不太想干!”李子木不想把话说死,毕竟这个女人也是个动人的尤物,没事儿在她身上调也是好的。
“怎么啦?小木,你这是在折磨婶子呀!”邱飞燕火急火燎的转过来,紧紧抱着他,依旧不甘心的诱惑着,“小木,你来摸摸看,婶子那里的水流的到处都是,你要不帮婶子,婶子会痒死的!”
邱飞燕说着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她那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