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恒杰连想都沒想,便哈哈大笑道:“鹰哥的这种担心,完全可以放在肚子里,别的我们不敢吹,但我们的人品却还行,不信的话鹰哥可以在镇子上打听一下,看看有哪家餐馆用过地沟油,让顾客吃了之后生病的,都是为了养家糊口,平日里也忙碌惯了,你真的让我们闲着,说不定会憋出病來!”
他举得这个例子,让众人不禁哑然失笑。-lt;gt;-
而楚鹰也知道这些可能一辈子都沒有离开过镇子的人,内心是很淳朴的,而他之所以用这种胡萝卜加大棒软硬兼施的手段,就是为有些可能抱着这种想法的人敲响警钟。
“好,有田老板这句话就够了,稍后我会让人统计一下在座各位的信息,从明天开始,酒店就动工。”楚鹰朗声说道。
这个会议,便在这种曲曲折折,最后却让楚鹰顺利达到目标的结果中,结束。
留下李东和胖头马在里面统计众人信息,楚鹰独自一人走了出來,以阿彪和胖头马手下二号人物任明辉为首的众小弟全都围了上來。
楚鹰皱眉问道:“沒什么动静吗!”
召集镇子上所有餐馆的老板开会这件事,三大帮和恒泰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们不來捣乱一番,实在说不过去,可直到现在楚鹰也沒有见到他们的人影,的确有些不合常理。
阿彪嘿嘿坏笑道:“他们敢來,咱们就把他们的卵蛋都挤出來!”
任明辉却是皱眉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对三大帮我们并不是很了解,恒泰的那群人却不是肯吃亏的主,这次他们沒來捣乱,的确让人有点想不通!”
楚鹰刚好说话,眼角的余光刚好瞥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之内,飞龙会的姜英畅和张金龙、七匹狼的苍狼、辉煌的四胡以及恒泰的于乾坤,悉数到场。
“这下老朋友全都來了。”楚鹰轻描淡写的道,想到差点葬身火海的欢子,楚鹰心中的杀意以直线飙升,犹如实质的杀气让离他最近的阿彪和任明辉都心中恻然,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站在楚鹰的身后。
“呵呵,鹰哥好大的阵仗啊,这么多人聚在这里,难道就不怕有人告你们非法集会吗。”以姜英畅为首的八个人,走到离楚鹰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停了下來,这里应该是安全距离,楚鹰纵然发飙,他们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退走。
面对楚鹰这样彪悍的人物,这些人虽然手中握着很强的实力,但在楚鹰面前,人多似乎根本就不管用。
楚鹰望着说话的姜英畅,轻描淡写的道:“我也沒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说话,向來都是算数的,让你tuō_guāng光了游街,是必然的!”
姜英畅显然还记得楚鹰上次的威胁,闻言脸色大变,美丽的眼眸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却在转眼间烟消云散,咯咯笑道:“我也很想呢,不过看清楚鹰哥现在沒有时间理会我们,不知道你把镇子上的那些餐馆老板召集起來,想干什么呢!”
楚鹰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姜英畅的身体上游走一遍,点头道:“这身材不错,腿也够长,架在肩膀上肯定很舒服,阿彪,有沒有兴趣玩玩儿!”
阿彪走上前來,舔了舔嘴唇,搓着手,露出个急不可待的样子,啧啧怪笑道:“老大你跟我想到一起了,只不过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我喜欢骑马,老大你说我能换个姿势吗!”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楚鹰很大方的说道,貌似姜英畅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任明辉怪叫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來一次!”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來一次。”众小弟齐声怪叫,搔首弄姿,扭腰摆臀,两两一组,居然就在大街上表演起來。
“,卑鄙,无耻,下流,恶棍。”姜英畅望着这群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能想到的脏话一股脑的全都骂了出來。
“谁啊你,谁啊,还是你。”阿彪和任明辉更是大胆,两人跳着贴身舞,肆无忌惮的目光望着姜英畅,口中唱着不着调的东西。
“住嘴,信不信姑奶奶灭了你们。”姜英畅厉声呵斥,七窍生烟,面红耳赤。
“明辉啊,你说咱们两个在这里瞎唱,若是沒有个伴奏的,多沒意思。”阿彪停下來,叹息一声说道。
任明辉点点头,说道:“你说有了吹箫的,给咱们伴奏,好不好!”
“好,好,你说到我心坎了。”阿彪赞了一声,目光转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姜英畅,嘿嘿笑道:“小娘们儿,你听也听了,看也看了,我们就不给你收费了,來给我们吹箫吧!”
“吹箫,吹箫。”站在楚鹰身后的众小弟齐声大喊大叫,全都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姜英畅。
周围路过的人,听到这一百來号人的叫喊声,虽然很好奇,可也知道这里准沒好事,全都一溜烟的走的无影无踪。
姜英畅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更让她愤怒的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些人居然沒有一个敢帮她出头,尤其是苍狼和四胡,更是用与阿彪等人同样的目光在望着她,貌似也想尝尝让她吹箫的滋味。
“老娘不干了,你们爱咋滴咋地。”姜英畅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级别的调戏,丢下一句话气话,转身就走。
“你说不干就不干啊,我的兄弟们都等着呢。”楚鹰制止住众人的叫喊声,朝着姜英畅的背影喊道。
姜英畅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回头冷叱道:“这个仇,我姜英畅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