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我妈擦完身子,已经是累的我全身是汗。
我刚要端着盆出去,就听到门外传来宋娇娇对樊守问东问西的声音,樊守不是不理她,而是时不时的反问她一句我的情况。
我知道樊守是想知道我最近一年的真实情况,所以,我也不怪他和宋娇娇说话。
我拉开门走出来的时候,樊守从沙发上起身,然后从我手里接过盆,替我放进洗手间。宋娇娇这会就被她在房间打游戏的男友叫进屋了,她不耐烦的说了来了来了,然后转过身朝樊守笑的灿烂至极,“那樊先生有空多来坐坐啊。”
说完就连理都不理我的往房间走去了。
她一走,樊守就拉着我进了我妈的屋子,再次翻了翻我妈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瞳,“嗯,好一点了。”
“守哥,我妈她究竟是不是被牛蝇蛊叮了?”
这会他回答我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樊守就从西裤兜里拿出匕首,将自己的食指划破,然后涂在我妈的脖子上,还在她口中滴了几滴,才拽着一张纸抽把手给包住了。
“咱妈好像不止一次被叮了,身体虚弱的很,而且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