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明明是在笑,可我却吓得毛骨悚然的,背后也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什么叫做放过我和樊守,他能有这么好心?
这时,小五子已经招来村民,院子里人声鼎沸的。她就从椅子上下来,走进屋对汪洋说人到齐了。
汪洋就扫了我一眼,对小五子说:“我未婚妻昨晚和我闹脾气,一晚上坐在院子里没睡,而且,她又不会蛊术,腿脚也走不快,去了也只会成为你们的负担,你看,不如让她在你家休息一下,等着我们回来?”
汪洋看来真的不让我去竹林找樊守啊,但是,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有什么阴谋。
“行啊。”小五子很爽快的答应了。随即,拉着汪洋的胳膊就往外走,让他去吩咐。
我看到小五子碰汪洋胳膊的时候,他皱了皱长眉,眼里划过一丝厌恶,可很快就消失了,并且嘴上还挂着得体的微笑。
汪洋被小五子拉到院子里后,小五子非要请他站到椅子上说话,他硬是拒绝了,“没事,我只是简单的说两句就行。”
他这样,小五子也不好再拉他,就松开手对村民吼了一句,“都给我安静噻!”
本来人声鼎沸的现场,立马就安静下来,村民都朝中间的汪洋看过去。
汪洋就背着手,傲然的朝他们吩咐,“昨晚小五子的阿姆是在竹林里寻找竹蛆回来做饭吃时,招的血蜘蛛草鬼。而事后,我观察到到血蜘蛛后来爬向村外方向的,因此,我推算出樊守应该是在村外竹林躲藏。那么,我们只要全村人从竹林外面,包抄进去,一定能把他逮住,到时候除了他,我们就可以一劳永逸……就可以安全了。”
汪洋刻意讲话说的通俗易懂,所以,村民都听明白了,一个个都说这个方法很好,还说汪洋不愧为蛊神,果然聪明什么的。
汪洋却一只嘴角挂着笑,表面看起来很温和,看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就能发现他的笑意并未达眼底。
我这会扶着门框往外看着他的,心里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而不安起来。他说什么樊守在村外竹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这样一包抄岂不是真的会把樊守捉住吗?
不行,我一定要在他们去找樊守之前,给樊守提个醒……
可怎么提醒呢?我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跑进竹林找樊守去吧?别说找不到了,就是找到了,以我这龟速,恐怕村民也已经出发了!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我看到小白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我顿时眼睛一亮,对了,我遇到危险的话,小白会受惊,要么去找大白,要么就是身体发挥,跟着大白也会身体发灰,这样樊守就能过来救我了,那天不就从竹林里跑出来了吗?
这样一想,我心里就安稳许多。
等汪洋他们拿好武器一个个离开小五家的院子后,我就去厨房拿出菜刀,将手指割破一点,挤出一滴血放在肩膀上,小白嗅到味道,立马就飞到我的肩膀上趴着。
这时我就假装摔倒在地,然后睁着眼睛装死。
只见小白受惊飞了起来,然后围着我飞了一圈,就落在我的鼻子间一会,我就赶忙屏住呼吸。虽然不知道小白是不是在探我鼻息,但我还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样做了。毕竟小白是有灵性的蛾子,不能拿正常蛾子那么判断它。
它在鼻下趴了一会后,身上渐渐发灰,然后就猛地飞走了。
等它飞走了,我才从地上爬起来,把衣服拍了拍,等待樊守过来找我。
结果我坐在小五子家院子里的椅子上整整一上午,都没见樊守过来找我,倒是在我迷迷糊糊打盹时,听到耳边有蛾子扑腾翅膀的声音。我猛地一下惊醒,“守哥!”
睁开眼四周看了一圈,没有樊守的影子,倒是发现大白和小白在围着我飞,它们身体都成了深灰色,而且,大白的翅膀上,还沾了一丝血迹!
我慌了,难道是樊守遇到危险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
我一站起来,大白就带头往院外飞去,我见状,忙追着它跑。
他应该是带我去找樊守!
我追着大白和小白跑了大概几分钟,就见他们飞进村后面的山坡上了,这里种着普洱茶,这个季节,普洱茶树枝繁叶茂,人走进去之后,很快就没影了。难道樊守在这躲着的?
如果是在这里,倒是安全了,毕竟村民他们都去竹林里找他了。
大白小白领着我在普洱茶园里左绕右绕的走了好长时间,累的我腿都快断了,它们才在一棵最大的普洱茶树上面停了下来。
我这边离那里隔着好几棵普洱茶树的距离,所以,我这会掐着腰,深喘息了好一会,才恢复一点力量,然后就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我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我整个人硬生生的往两颗普洱茶树的缝隙间倒下去,我吓得“啊”一声还没喊完,就跌倒在一团柔软之中。
这种柔软湿答答的,就像是沾水的棉花一样,我一倒下去,还把身上的衣服沾湿了!
我忙睁开眼往下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居然看到一团黑乎乎的像是蚕茧一样的大物体。
这个大黑色的蚕茧物很大,长短至少有两米,宽度一米左右,成椭圆形,里面像是包裹了一个很大的物体,或者是……动物……不蚕茧里面,包的一定是毛毛虫或蚕了……
我眼前顿时浮现出一条超大软体虫子在这里面!
我立马就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