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打完电话回来后坐在一傍不说话,气氛非常怪,让曹子扬觉得不舒服。幸好没十分钟就有人从外面走了回来,是一个奶……大肤白的少妇,带着一个皮肤暗黑的女孩,有点畸形的搭配。
通过介绍,曹子扬知道了少妇是周昌的老婆吴小月,女孩是周昌的女儿周月雅。闲扯了几句,给周月雅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后,曹子扬问吴小月:“有安静的空房间吧?我想做个针灸试试。”
在周昌和吴小月做出反应之前,周凤大声的插话道:“曹医生,你要空房间做什么?你想对我外甥女怎么样?”
如果周凤问的只是用针的情况,曹子扬会用心解释,偏偏周凤的表情如此明显,觉得他要对周月雅下黑手的感觉,比如非礼强……奸之类,所以曹子扬心里的火气被激发了出来,冷冷道:“不治算了,我可以走人。”
周凤想骂人,她觉得曹子扬很没有礼貌,而没有反思是自己没有礼貌在先,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幸好吴小月不像她,吴小月烂住她,连忙对曹子扬说:“曹医生,我大姐不是这意思,我们绝对相信你,我带你去安静的房间。”
曹子扬没有动,在看着周昌,显然周昌的态度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周昌也是有所犹豫,和曹子扬对视了好几秒后才下定决定,露出微笑道:“我姐不会说话,曹医生别放心里去。”
曹子扬说:“没事,我只是想说,我做的一切都是基于治病。”
吴小月说:“我们相信你,请吧!”
周昌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目光是投在周凤身上的,在劝周凤不要激动,那意思是等曹子扬治不好再慢慢算账,曹子扬心里明白,但也是无奈,这大概是每个医生都会碰到的问题,跟做餐厅服务员要被客人投诉,做旅行公司导游要被客人骂一样的道理,各行各业有各行各业的麻烦。
吴小月牵着周月雅在前面开路,领曹子扬上了二层,打开一个房间门说:“曹医生,这是客房,你看适合吗?”
曹子扬看了一眼里面,有床有沙发,他就需要这两样随便一样,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所以说了行。
吴小月让周月雅听曹子扬的话,进去先坐好,然后对曹子扬说:“曹医生,真对不起,我大姐不太会说话,你不要放在心里。”
看吴小月那么诚恳,语调那么客气,而且胸部那么大,说话时一荡一荡的耀眼,曹子扬实在无法对她摆出冷漠的状态,只好笑着说:“没事,我能理解。”
“嗯,谢谢。”吴小月舒了口气,“我就在门外,有事你喊我。”
说了声好,曹子扬走进房间,关上房间门后用外面能够听见的声音对周月雅说:“到沙发上面躺着。”
虽然有所犹豫,周月雅还是选择了听话,迅速的到沙发上面躺好。
曹子扬继续说:“闭上眼睛。”
周月雅连忙闭上,曹子扬走过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好,从医用箱里拿出针灸包,抽出长长的银针,消完毒后一个个刺激周月雅的穴道,结果发现周月雅的情况与冰冰完全不一样,要严重许多,但好的地方是她不算个哑巴,能说话,只是含糊到只有家里人才能听清楚她说什么。
曹子扬邪恶地在心里想,这会不会因为她爸作恶太多遭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