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有相衬的,我再知会您。”
“诶,你记着了,聘礼好说,我药王谷肯定会给足了,至于这门楣吧,单久乃我药王谷的下一代药王,家里有大把的田大把的山,我们家还有三个帮着种田的长工,家中可富裕了……”药王摸摸白须,“嗯,回头老夫再跟那老皇帝骗个虚名,这名也有了,你就看着办罢。”
“诶。”
看她扶着腰又轻福了一下,药王摇摇头,“你这小娃娃,礼真多。”
说着就摇头挥挥手,道了一句“不要再送了”就大步去了。
许双婉在后面跟着送了几步,见他消失了,这才顿住足。
这厢,跟在她身后的乔木羡慕地道:“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这福气。”
采荷打了下她的头,“你当好配啊,姑娘都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才能找得出。”
姑爷也真是的,话是他说的,事情却是让她们姑娘来做。
她们姑娘这么大肚子,操持着家事,还要帮现在在圣上面前风头正劲的药王徒弟找媳妇,这底下不知道要见多少人的面。
这媳妇哪是那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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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双婉应了药王找媳妇之事,她这边也是确定药王老人家是真心想找徒媳。之前她也是知道药王那位看着面善,很像小公子一样的徒弟其实也有二十有二了,只比她家长公子少一岁,这些年没成亲,实则是药王山的事太多了,他一边要学徒一边要打理整个药王山,成天忙得足不着地,就是来个媒人说媒,跟媒人喝盏茶的时辰都没有,这才耽误了成亲之事。
药王老人家是个只管看病,不管琐事的人,而徒弟是个药王山的牛丢了,都有人要找他去找的人。
长公子也说,如若不趁他在京里还算得闲的这段时日把这亲给他定了,他回去后再拾起药王山的事,就更没时间找了,且长公子那边也跟那位单公子谈了,说也是想找个能管家的回去。
“他觉得娶个京里从小学着管家的媳妇回去很不错,”长公子是这般跟他媳妇说的,“说凶起来,看起来比他还厉害。”
说罢,他跟媳妇道:“药王谷那边,自药王开山收病人之后,这些年来求治的一年比一年多,药王又只有单久一个徒弟,单久也是管不过来了,这次来京,最想走的人也是他,那药王谷还住着上百个病人等着他们回去呢,这要给他找媳妇,找个一般的都不行。”
“那你有看好的吗?”都给他找这么久了。
“没有。”长公子很光棍地道。他天天忙着两部的事,还要挖空心思防着那没服气,还等着捉他小鞭子要他命的老皇帝,已经够累了,单久找媳妇这等小事,他现在没放在眼里了。
主要是他家婉姬都有他孩子了,骗不走。
“那我知道了。”长公子很无耻,但好在他媳妇一点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的,点点头就把事揽过去了。
长公子一得闲,晚上就在她身上偷了众多的香,把她扰得满脸愁容。
许双婉把她要给药王徒弟做媒的风放了出去,可别说,这愿意把女儿嫁给药王的人太多了,还没两天,这上门的人就有好几家了,也都乐意跟她谈天说地了,说起别人家的姑娘,那是好话一箩筐——都是被那家人找来探口风的。
就是钟夫人,也又跑来了。
钟夫人想把她娘家姐姐家的外甥女说给药王。
说起这钟夫人的姐姐,也是个命苦的,以前她中意一个门第低的穷书生,非要跟他成亲,等跟这穷书生熬了十几快二十年,家里也好了,穷书生却喜新厌旧,宠妾灭妻,把她给活生生地逼死了。
钟夫人的丈夫是个暴脾气,在奔丧的那天知道那混帐跟那宠妾在重病的妻姐床前行那苟且之事,把妻姐给气得吐血而亡后,他不顾那家人的家族中人都在,把这混帐的头给打破了……
那人也是为官者,钟大人虽说是一方大吏,但人到底是差点就死了,对方族人也是不依不挠,天天去衙门告他的状,对方在京城也是族人亲戚甚多,帮腔的多不胜数,把从地方回京没几年的钟大人缠得也是一脑门子的事。
而钟夫人的姐姐所生的二子一女,在家中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最多的那个才十八岁,本来就要成亲了,那家人都退了。
钟夫人本来想把这几个苦命的外甥都接过来,可那户人家好说歹说都不放人,这本来不放人也就算了,外甥们到底是他们家的人,他们不放心也是情理当中的事。
可他们不放人,他们那父亲还天天折辱打骂他们,钟夫人这一年来就因为这事天天气得心肝都疼,连看中的媳妇被归德侯府抢去了,她也莫可奈何,那时外甥们受难在她眼前,实在是腾不开太多的心力抢媳妇了。
“我那外甥女啊……”钟夫人本来是想跟许双婉道她那外甥女的诸多好处的,但一想到好好的好姑娘,被她那连畜牲都不如的父亲拿马鞭抽得遍体鳞伤,险些连脸都毁了的事,差点哭出来,她稳了稳,这才接着说道:“你在我家也是见过的是吧?她那花容月貌就不说了,你还跟我说过那个妹妹长得甚是好瞧呢……”
“是,是好瞧得紧。”许双婉记得钟家那位表小姐,是个长得很甜美的小姑娘。
“她就比你小几天。”
“是呢,我记得。”许双婉微笑道,“我记得那位妹妹的闺名叫如兰,是如兰妹妹是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你啊,这记性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