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廊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当然,这也是张五金听力变态,换其他人是听不到的。
张五金立刻回到床上躺下,凝神听着,脚步声到门前停下,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声音道:“五金,睡了吗?”
张五金先以为是秋菊,结果居然是曾媚娘。
“刚睡下。”张五金本来想装睡,一想不行,不可能啊,他一个小木匠,到一个生地方,担惊受怕的,一下睡着了,谁信啊。
“是夫人啊,有什么事?”他故意在床上弄出响动,曾媚娘本身不可怕,让他忌惮的是,他弄不清曾媚娘的来意。
“你开开门,我有句话跟你说,是关于师长的。”
张五金本来不想去开门,但曾媚娘这么说了,他只得起身,这里点的是煤油灯,先也没吹熄的,到不用再点。
打开门,曾媚娘冲他笑了一下,道:“电也没有,黑灯瞎火的,不习惯吧。”
“还好。”张五金装出勉强的样子,笑了一下,侧身让曾媚娘进屋。
曾媚娘转身却关上了门,她洗了澡,没有电吹风,头发还没太干,半湿的披在肩头,换了睡衣裤,上面是棉的圆领衫,张五金先没注意,她转身的时候,张五金霍然发现,她没有戴胸罩,胸前两个小豆豆,清晰的顶着薄薄的衣料,随着她的走动,更是一颤一颤的。
“这女人胸部不小,跟玉娥差不多,不过没有玉娥那么挺。”
任何时候,张五金都有一代淫才的本质,不过其实天下任何男人都差不多吧,看到这个情景,都会下意识的比较一下——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话绝对没有错。
曾媚娘留意到了张五金的眼光,突然咯的笑了声,带着媚意。
张五金脸一红,这到不是装的,多少有些尴尬吧,同时心中却也一跳:这女人媚得很。
“五金年纪也不小了吧,要不要我找个人来侍寝?”看到他脸红,曾媚娘笑声更媚了,走近两步:“我那四个丫头,春兰秋菊夏荷冬雪,你喜欢哪一个?”
“不,不要。”张五金吓一跳,居我可以叫丫头来侍寝,还真是古时候的地主大户人家吗?
“怎么,不喜欢小女孩啊。”曾媚娘笑着,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张五金身上了:“你不会还是童男子吧,要不我来陪你。”
说着话,她突地伸手,一下抓住张五金的手,按在她的胸乳上。
张五金的眼光没错,她的确实很有规模,松软,肉感十足,抓在手里,就象抓着一个大肉包子,而且是刚出锅的那种。
李玉娥李玉姣她们是专门练过的,所以她们的特别的娇嫩挺拨,而秋雨的,则是因为合欢床灌了气,所以特别鼓弹,曾媚娘这种,才是正常的普通女人的,娇嫩鼓弹都差了一些,不过手感同样很好,尤其是隔着圆领衫,更觉松软,很诱人。
但张五金心中却突然生出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
是的,不是春情荡漾,是毛骨怵然。
这种神秘的第六感,是特训的时候诱发出来的,很准,可眼前是笑意盈盈性感妩媚的美女,手中抓着的,是女人松软的,而屋外也静悄悄的,各种虫子的鸣唱,更衬托出那种无人的静寂。
危险来自哪里?
张五金突然注意到了曾媚娘的右手,曾媚娘是用左手抓着他的手按在上,右手垂在身侧,这会儿正悄悄的抬起来,似乎是想勾着他的脖子。
但张五金女人很多,女人勾他脖子的情形,他见过无数次了,手形不是曾媚娘这样的,曾媚娘手没有张开,而且是反手向着她自己,这样,假如她手中藏着一个东西的话,张五金就看不到。
张五金心中冷笑,等曾媚娘手抬到他肩膀位置的时候,抓着曾媚娘的手猛然用力一抓。
“呀。”曾媚娘一声痛叫,花容失色。
她并不知道张五金看破了她的行藏,还以为张五金是个菜鸟,激动之下手重了呢,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你轻着点儿,要把人家捏爆啊。”
说话间,右手却伸向张五金脑后。
不知死活,张五金也不客气,他要真个用力,还真能把曾媚娘的给捏爆了,他就不信,曾媚娘能忍得下那样的痛,不过捏爆女人的,他没有这么残虐,有些儿下不了手。
他手一抬,抓住了曾媚娘伸过来的左手,这拿法是五仙姑教他的,是个巧劲,四指扣着曾媚娘脉门,大拇指反推曾媚娘的手腕,同时间脚往前一伸,是个拐脚,拐到了曾媚娘腿后面,手再往前一推,曾媚娘没有他力大,身子往后倒,偏偏脚给绊住了,一下跌翻在床上。
“啊呀,你轻着些儿,别那么急嘛。”曾媚娘仍然不知道张五金是有意的,还以为他是性急呢,所以还带着媚笑。
如果是练过武功的,从张五金手的拿法,到脚下的绊法,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金三角虽然乱,却是枪炮为王,就是黎明几个,也都是枪法好,丛林中的战术技能强,但说到搏击,全都不行——这不是冷兵器为王的时代了啊,功夫再高,一枪摞倒,练武干什么?
曾媚娘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她完全看不出来。
张五金也懒得跟她罗嗦,伸指去她春宫一弹,弹指惊神,劲气透入,曾媚娘立刻晕了过去。
曾媚娘的右手始终握着的,张五金扳开她手,她小指与手名指之间,居然夹着一枚针,针尖露出一点,灯光下看去,蓝汪汪的。
毒针!
“靠。”张五金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