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或从文,或辞官归乡,昔日的我朝英武,被这太平盛世消磨殆尽。朝中除了高翔,再找不出第二个可以与之一战的人来。
况西北边关本就是高翔封地,徒生战事,也是理当由他前往镇压。
难怪他近日来悠闲得很,每日喝个酩酊大醉方归,原是为了避开京城耳目,让皇上及百官以为西戎是趁虚而入,并非他有意为之。
一盘棋是下得极好,为了护我,为了拒婚,为了提高朝中威望。
高翔机关算尽,骗过了所有人。
可他已经不再是我认得的那个高翔了。
昔日冲锋陷阵、血战沙场,只为保家卫国,解救苍生。
而今日,他却开栅放虎,再次掀起血雨腥风,置万民于不顾。
最后,遭殃的只会是那些在疆场牺牲的血性男儿和无辜百姓。
不论他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这一切都是徒增杀戮,天地不容。
我怒拍几案,瞪目呵斥:“天下已平,为何还要涂炭生灵?”
许是响声大作,高翔跨案扑来,硬生生地将我的嘴捂住。
我在她怀中,挥臂脚蹬,拼命挣扎,力道终究是敌不过他,双手双脚被他牢牢束缚。
我挣扎了许久,力竭而止,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