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飞尘看着喻蕴远去的背影,有些不解地问:“您有什么线索?”为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
赵珣冷眼,并未直接回答,只道:“这城中应该有铁矿,你去打听清楚在哪。”
飞尘得令便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承一后脚便到了,依旧是一身风尘仆仆。
“大人,”承一神情严峻,“玉贵妃死了。”
“怎么回事?”
“皇上得了新宠,刚有身孕,就流了产。所有证据都指向玉贵妃,她以死自证清白,投缳自尽了。”承一一板一眼地说,不像说话,倒像是在背书。
以死以证清白,投缳自尽?
玉贵妃其人,可不像是会自尽的主。这般拙劣的手法,不过是有人想让她死罢了。
“皇上是什么态度?”赵珣心里其实有了猜测,皇上大概不会在意的。
“皇上说,既然贵妃已死,就厚葬了她。”
赵珣双眼半阖,陷入沉思,良久才又问:“那新欢,是哪家的?”
“属下打探了,她并不是京城中人。好像是个舞女,皇上无意中看见,便收了。”
舞女?赵珣的记忆力过人,很快就想起了那场不堪回首的宫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