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之前,他虚晃着手指打着酒嗝对着楚辞道:“四哥,若云...若云她很爱你,她...她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了。还有我...我表姐也喜欢你,为...为什么她们都喜欢你。”
楚辞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回府的路上,他有些好奇,“陆宝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能让尚若云对他念念不忘。还有那个杜雅言,一见钟情地也有些莫名其妙。”
紫蔚对陆保保的认知还停留在柴贝贝的记忆里,还有上次那短暂的一见,想了想她道:“他应该是那种俊雅又带点正直的傻气,挺温润绅士的一个人。”
俊雅!正直!温润!绅士!
“那我呢,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楚辞开始较真。
她不假思索,“幼稚,幼稚,幼稚,幼稚!”
紫蔚一连说了四个幼稚,成功让他脸黑。
楚辞生气了,“真是难为你跟我这个十分幼稚的人在一起了!反正我不久就要离开,到时候你就可以跟那个俊雅正直温润绅士的人在一起了!”
他本来就十分介意他离开后,她会爱上别人。而最让他忌惮的,就是陆保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