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月白模糊的院墙下,孔任和妙玉都光洁着。孔任把妙玉抵在墙上……
孔庸害怕了,跑过去说,“任哥,你别打玉姐儿嘛。”
“你滚过去,我没打她。”孔任吼道。他孔庸没动。也许是妙玉看见了他没动。妙玉向他发话了:“你站过去吧,姐儿没得事。”孔庸只好退到原处站着。
在回大庙的大段路上,孔任对他说:“小子,不准给我爹说今天的事,也不许给你姑姑说。”
“我不说。”孔府点头同意了。孔任也就给他一枚铁钱。
过了几天,孔庸回庵里去看望他的养母妙云姑姑时,妙玉把他拉进了她的屋里。妙玉拿串糖葫芦给他。他边吃边问:“玉姐,那晚黑你同任哥在干啥”
“你小孩子别问,”妙玉说:“大人的事你别管!”
他生气了,放下糖葫芦不吃。妙玉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过去关了门,“庸弟弟。来,让姐看看你!”
说着,妙玉把他拉过去撕下他的裤子,说道:“你这东西这么小,昨就爱管闲事”
妙玉边把玩他那个玩意,边说:“你这还是个蜡枪头吧”
他使手掀她的手,她笑说:“你还护着呢,以为是个什么好东西,姐儿带你那么好,看看又咋啦”他放开了推她的手。
她摆弄着,他心里就发痒痒。妙玉又笑眯眯地问:“姐儿跟你玩玩游戏,怎么样”
几年前,妙玉来庵里时,常和他捉迷藏,他这会儿还是以为她要跟他玩捉迷藏的游戏。他朝她点头问:“什么游戏,好玩么”
“好玩,”妙玉似乎认真地说:“你玩过之后就知道了。”接着,妙玉让他先闭了眼睛,又把他拉到床上坐下,听到一些急金章审的声音之后,他问:“我来得了么”
“不来”。
妙玉说:“我来了。”真的,她过来把他轻轻地拖上了床,“咱们的游戏就在这儿做。”她把他抑摆在铺上,脱了他的裤头,一下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到了,他偷偷地睁眼看见妙玉姐儿很激动的样子。“姐,你还做游戏,我不好玩。”孔庸嘟嘴说。妙玉看他一眼说:“听话,快把眼闭上,别说话。”
他又闭上了眼。但是,他觉得不好受。他想,妙玉姐平时待我真好,不能说不跟她做游戏,他只好上牙咬紧下唇忍受着。
妙玉终于做完了游戏,他出了口长气。
“乖乖,好玩么?”妙玉躺着问他。
“不好玩,”孔庸说,“我撒尿了!”他伸手去摸铺上的垫絮。
“傻小子,”妙玉的纤纤小手指又戳在他额头上“尿怎么会撒在床上”
“那撒到哪里了”
“撒到桶里了。”
“桶不见呀”
“真是傻小子,桶在姐身上嘛!”
“你在骗人!”孔庸翻起身坐在床上。
“我怎么会骗你呢,”妙玉笑说,“傻小予,快把裤子穿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