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头顶上他拿来遮雨的外套,又看了看他的脸,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也正在看她。
“走吧,雨下得大了,不要停。”他柔声说道。
“嗯。”楚书微微一笑,快步跑起来。
两人一起小跑,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小房子前。
楚书看宁杨脱了外套,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快说:“你还是快把外套披上吧,小心着凉了。”
宁杨看了看这避雨的地方,小房子的雨檐建得很短,这风助雨势,那雨就跟着风飘到身上了。他怕楚书着凉,便不穿外套,还是将外套罩到楚书身上。
“我身子壮,不怕,这雨下得很大,你才病好,别又着了凉。”
楚书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瞬,还是把外套从身上脱下来,踮起脚尖盖到他身上,“我穿了长袖的衣服,该担心着凉的人是你。别看我前几日生病了,其实我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我。”
宁杨哪里听她的话,执拗地用外套帮她挡住风雨。
楚书叹了叹气,只好披了外套,自己身子向外,紧紧地抱住了他,“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着凉,我也不用担心你受冻了。”
忽然,女子柔软馨香的身躯投入到自己怀中,宁杨低下头看她,眼中一片讶然,“你......”
楚书抬起头,高高地掂起脚尖,双唇凑到他脸上,轻轻地印到他的唇瓣上,“这样,你明白了吗?”
宁杨瞬时欣喜若狂,一颗心如擂鼓般狂跳,他双手收缩,紧紧地抱住怀中这柔软的身躯,低头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呼吸,任由女子体香充盈着自己鼻间。
“是我在做梦吗?”他的双唇寻到她小巧盈洁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口,怀中的女子一阵颤栗。他将脸慢慢地贴上她的脸,耳鬓厮磨片刻,又寻到她柔软的双唇,辗转舔吻。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她趁着他双唇离开的片刻,轻轻地问他。
他促狭一笑:“不是你先亲的我吗?”
“你!”她脸一扳,羞恼起来了。他在她唇上一吻,又一吻,好像永远也亲不够似的。
“别生气。”良久,他抱着她,轻哄着。
看得雨渐下渐小,楚书把手伸出雨檐外,感受一下这雨是不是停了。
宁杨看着她如玉般盈润地手,忽然说:“还记得那次在我的泳校外面,也是下着大雨,你也是这样玩着雨水,穿着粉红色的运动套装,像朵粉红色的花儿。”
楚书侧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不太记得我穿什么衣服了,只记得你把你的伞借给了我。”
宁杨手伸到她腰上,轻轻把她抱起来,“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楚书被他抱起,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她居头临下地捧住他的脸,朝他鼻子上咬了一口,“这下子,还觉得是在做梦吗?”她怕把他咬疼了,下口并不重,宁杨也不觉得疼,唇边反倒漾出笑容的纹路。楚书立刻装作凶巴巴地说:“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把你咬疼,哼哼,那我就把你耳朵咬下来,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说完,凑过头去作势要咬他。他手上一滑,让她身子往后倒下去,只手扶着她的腰,既不让她掉到地上,也不让她站直了,口中说:“只会咬人的小老虎,现在还敢不敢咬我?”
楚书身上所有的支撑点只在他手上,只要他一收手,她立时就要摔到地上了,当下被吓得哇哇大叫,求饶道:“再也不敢了,快放了我吧。”
宁杨听了,这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上身拉起,让她直直地站定了。
两人嘻闹着,不知过了多久,乱风不再呼啸,雨势渐渐地小了,继而只余零星的几点。
“雨停了,咱们回去吧。”楚书拉住宁杨的手要走。
“我背你回去吧。”宁杨说。
楚书回过头去看他:“我自己会走路啊!”
宁杨已经半蹲下来:“我喜欢背着你。”
楚书嗔了他一眼,走到他身后,爬到他背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上次从医院出来,你也这样背着我。”
宁杨背着她,慢慢地往回去的路上走着。
快到院门口了,楚书在背上叫他:“快放我下来,不然被人看到,又要笑话我们了。”
宁杨不高兴了:“看到又怎样?我们是情侣,谁敢笑话我们?”
楚书听他声音温度都低了几度,只好不说话了。
宁杨打开院门走进去:“就让他们看到好了,看到了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楚书勉强笑了两声,所幸一路上都没有人,看来大家都休息去了。宁杨倒是惋惜了两声,一路背着她回房间。及见到她满房的布娃娃,不由得说道:“这些娃娃质量不太好,看他们身上的毛毛一拔就掉了。不如就丢了吧,回去我再给你买一堆好的。”
“不要,不要!”楚书扑到床上,护住她的那些娃娃,“我就喜欢这些,一个都不能丢。”
宁杨看她坚持,只得笑了笑:“那随你吧。”
楚书放下心来,盘腿坐在床上,还招呼他也坐。
“明天就要回去了,也不知瑞英哥和陆恬姐两个人怎么样了,他们和好了没有,怎么都没来这里了呢?”楚书抱着那只大灰熊,忽然想起了来时张瑞英和陆恬吵的那一架。
宁杨看时间还早,便找了张凳子,靠着她的床边坐着,“你没有打过电话问他们吗?”
楚书叹了叹气:“陆恬姐的电话我是没打过,但是瑞英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