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淳夏忽然和姜楚一会心一笑,似乎在约定什么一般。
屋中的这群男女绝非姜楚一平日交往的草莽之辈,却也没有太多的酸腐气息,大部分都是一群生活在黑白边缘的人物。她心中猜想,也许这些人中就有这十几年来,总是在父亲书房中忽来忽走之人。
杨羽之和左淳夏都是京中的贵妇,凌风子自然不必说了,虽然行踪隐秘,但是却是他最早识得的长辈,容桑叶曾经是母亲的好友,算得上是半个姜家女人。她看看一旁百无聊赖的女罗,懒着眉头有些耐烦,只是一味的玩弄着指甲,似乎同这些人也不熟识。
从撒都汨走后,似乎她的及笄宴已经并非她的主场了,围绕着姜楚一的气氛有些奇妙,这群人说话似乎没有条理逻辑,却带来点点紧张的气氛。
“现在的时局你也知道…皇上他更看重手中的‘青辞’和祭祀大蘸。”
“我看未必,皇帝手中是不愿意放权啊。你看着太子生活散淡,大公主龙蛇隐现,二公主持宠生娇,下方又有奸党乱臣,可是皇上对军权还不是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