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政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爸,我们结婚十年,她的肚子始终毫无动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爸,我必须给你添个孙子啊!”
效空军道:“放屁,别为你的出轨和花心找理由,你能证明就是卿云的问题,就算有问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让你们有孩子。”
效政道:“我当然没有问题,菊花已经怀上了你的孙子。”
效空军寒声道:“效政,退一万步讲,你的出轨情有可原,可是你对待卿云的手段简直qín_shòu不如,你……”老头子喘了一口气道:“你这样做,同一个流氓地痞有什么两样。”
效政道:“爸,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为了家族的荣誉,才出此下策的啊!难道,您要为了一个外姓女人,而毁了你儿子的前程,家族的清誉。”
效空军点点头:“效政!”这是他第二次全名全姓称呼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道:“你说的对,家族的声誉不能毁,所以,我决定同你断绝父子关系。”
“啊?爸,你说什么?”上官卿云、效政、效长三人同时惊呼。
效空军撇过头去:“效政,你凭良心说,你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就,真的就是你天资聪颖,还是你付出的比别人多的多?我看不一定吧!效长,立刻给登报澄清,从这一刻开始,效政再不是我的儿子,从今以后,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你,效长。”
效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家人都知道,老头子一旦决定了什么事,那么八头牛也拉不回。
效长还想努力一下,效空军直接没哟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这时,救护车才过来。
效空军望着许子陵,许子陵道:“效伯伯,你放心,没什么大碍,去医院观察几天就好。”
看着效空军被送上救护车,上官卿云收拾了几件东西跟了过去,效政依旧没能爬起来。
效长和许子陵走到门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许子陵道:“老大,你跟我嫂子是什么关系?”
许子陵愣了一下,老脸有些发红道:“是这样的……”他将自己如何同上官卿云相识相交的事情给效长说了一遍。
效长道:“老大,你太过魅力四射了,对各种年龄段的女人都有一定的诱-惑力,所以你必须坚守原则和底细,我再次强调,她是我嫂子,如果你们不清不楚,小心兄弟没得做。”
许子陵一揽效长的肩膀道:“哪能啊!你的嫂子,也是我的嫂子。”
效长脸色缓和道:“老大,谢谢。”
许子陵摇摇头:“兄弟间不用说这个字。”
二人刚刚走出大门,效政从后面扑了过来。
“许子陵,你说,别墅的那只黑贝是不是你捏死的?”
“是又怎么样?”
效政癫狂道:“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许子陵冷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我跟你拼了——”
许子陵一脚侧踹,脚尖停在效政下巴前三公分处,效政又气又怕,脸色煞白。
许子陵道:“看在你是效长的大哥、上官姐姐丈夫的份上,我不动手,但是希望你像个男人,要离婚,就干干脆脆的,不要在暗地里整那些没名堂的东西。”
“啊——”效政跪在地上一声嘶吼,就连效长都有些看不起他。
……
当晚,效空军被送入医院,由院长赵亚军、副院长于红雷亲自陪同,诚惶诚恐的做了各项检查,最后下了个留观的结论。
效空军感到很奇怪,在自己抽搐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仕途完了,正常人的生活完了,下半生多半要在轮椅上度过,害人害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许子陵,一个陌生年轻人的出现,却如同力挽狂澜般的救了他,给了他重生。
所以,效空军在感叹儿媳不幸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看到上官卿云仔细的给他擦洗着双手和面颊,效空军相当感动,他道:“你和许子陵真是姐弟关系?”
上官卿云脸蛋微微一红,她道:“爸,是的,当时我们旅游团到青云山旅游,结识了他这个小村长,当时相处的不错,就以姐弟称呼了。”
效空军点点头:“一个小村长,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相当不简单哪!”
上官卿云道:“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效空军道:“你是真不知道吧!如今,他已经是总书记和夫人的干儿子,跟很多称兄道弟,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有什么样的手段?”
上官卿云道:“啊?他这么厉害!唉!”
效空军拍拍上官卿云的肩头:“乖女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儿,那小子不是要跟你离婚吗?咱就跟他离,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找不到一个好婆家,到时候,爸爸一定像嫁女儿一样把嫁出去。”
“爸……”上官卿云痛哭流涕,满腹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点。
许子陵提着一个果篮,同效长一起走进病房。
效空军看到救命恩人,马上打招呼,高兴道:“子陵,过来坐。”
许子陵走过来,握了握效空军的手道:“应该没有大碍了,修养几天吧!”
效空军点点头:“子陵,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许子陵笑道:“效伯伯,你不要太客气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