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即是个女的,自然不能一处,席开两桌,她一人在里面吃,几个男人去了外间。
一场宴吃罢,已是到了晚上,祁煊也被灌得大醉淋漓。所幸这河督署占地颇大,倒也不缺地方安置。
两人被送进了一间房里,又有几个青葱似的小丫头上来服侍两人梳洗,并给祁煊喝了一碗醒酒汤。待所有人都被秦明月挥退下去后,躺在床上的祁煊才睁开有些红的眼睛。
秦明月忙冲他打了个眼色,人也凑了过去,嘴里娇嗔道:“爷,你说你喝这么多作甚,没得伤身!”
祁煊会意过来,跟着演:“爷喝些酒,你也要管,烦不烦!”口气中满是不耐烦的醉意,明显就是有些恼了。
秦明月嘤嘤嘤地哭:“妾不也是担心爷,爷又何必这么说妾。妾就知道爷惯是个三心二意的,即不喜妾,妾自当求去便是……”
“爷又没说你什么,你个小娇气儿的……”
……
“快放手,人已经走了,你怎么还搂着!”秦明月伸手去掰他的手,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动,只能低声斥道。
“走了吗?”祁煊一副迷糊样,还舍不得松开手。
“走了。”
见她目光威胁,他才低笑着松开手来,见她慌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