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挣扎了一阵,叶小凡决定了,上!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一声轻响,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丁典。
丁典个子不高,相比于叶小凡,几乎矮上一个头,肚子却又六七个叶小凡还要打,脖子也短,还很粗,脖子里戴着一块玉,手上也有个红玉扳指,另一只手上戴着块金子衬衫,腰间的皮带扣闪闪发光,中间印着一只骆驼。
论人材,叶小凡超过他十倍不止,但他那股子富贵傲人的气势,却比叶小凡强得太多了。
丁典一见到红绫,眼晴刹时就亮了,脸上也泛起了笑,但再一扫眼,看到了叶小凡,顿时就变了脸色:“你是谁,出去。”
那声势,吆喝一条狗呢,能出现在红绫包房里的人,不是亲戚也是朋友,他这种口气,显然没把人放在眼里。
“丁典,干什么你!”红绫先愣一下,随即翻了脸。
“他是谁”丁典的手指粗短,指着叶小凡。
“能是谁啊?我亲戚,来上学的!”红绫再不给丁典好脸色,也得顾及一下她婆婆刀姐,厉声说完,又对叶小凡说,“叫姐夫。”
叶小凡虽然有气,但反应并不慢,连忙起身喊了句:“姐夫。”
丁典点点头,皱眉摆摆手:“嗯,出去吧,我们两口子有事儿要说。”
叶小凡扫了丁典的眉心,春宫中一线微红,这说明丁典女色过多,肾气已经比较衰弱,而且微红的春线紧绷如弦,这说明丁典长服春药,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极危险的境地,叶小凡敢断定,只要丁典再服一次春药,春线必然崩断,脱阳而死,就算不死也会昏迷不醒。
这么断定不是胡扯,而是从丁典身上看出来的,因为丁典的春气极躁,越是躁的人越是动的厉害,动的越厉害越会造成阳春之气的逸散,阳春之气散的越快越想找女人,一般来说,隔不了一天就会想要女人。
丁典突然来找红绫,就是对别的女人玩腻了,想尝尝这个辣子的味道。
“丁典,我有什么事儿要跟你说?”红绫站起身,一把拉住往外走的叶小凡,又指着丁典厉声道,“你出去!”
丁典的胖脸扭曲了几下,终究没发出火,反而笑了,说:“上次是我不好,但那绝对是个意外,我在饭桌上被人灌醉,醒来就看见她躺在我怀里,不能赖我……”
“少废话,出去!”红绫态度很坚决,一方面是因为丁典太欺负人,另一方面是因为叶小凡,她总不能当着叶小凡的面让丁典qiáng_jiān自己吧。
“红绫,别蹬鼻子上脸啊,多大个事啊,闹了几天都不消停要是把我惹急了,老子跟你离婚!”丁典冲红绫发完火,又瞪着叶小凡吼道,“你看什么看出去,杵在这儿干什么呀?”
“不许走,看他能把你怎么着!”红绫死死拽着叶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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