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两人搂在一处低声说着话。
“红绫答应给你找学校,没提其他要求?”柳芽儿靠在床头,低头问正在吃奶的叶小凡。
叶小凡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奶,一边瓮声瓮气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柳芽儿听完,说道:“想不到红绫还是个热心肠的人。”
“嗯,是个热心肠的人。”叶小凡困得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了,话说完就偎在柳芽儿怀里睡着了,连日来打家具的劳作着实把他累的够呛。
柳芽儿看了一会儿满脸倦意的叶小凡,心里漾起暖暖的感觉,不知不觉就靠着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晌午,叶小凡还在睡觉,柳芽儿已经做好午饭,便进屋喊他,却看见他正仰面朝天睡在大床上,身上什么也没盖,胯前那物更是高高的直刺苍穹,心里悸动了一下,微笑着走到床边,拍拍叶小凡的肩膀说道:“小凡,该起床做活去了,要不红杏又该嚷嚷了。”
听见喊声,叶小凡猛地从床上做了起来,感觉自己小将军支楞朝天,拉过背角盖在身上,问道:“几点了?”
“快一点了。”柳芽儿和蔼的看着叶小凡。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坏了坏了,红杏肯定又得瞎嚷嚷了。”叶小凡猛地跳下床,麻利儿的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跑。
柳芽儿喊道:“先把饭吃了呀!”
“不吃了。”叶小凡已经跑出了屋,他可不想因为耽误了工期被红杏扣工钱,但是,等他跑到红杏家门口时却发现,红杏家的大门锁着。
经过几日的接触,叶小凡对红杏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她向来是个喜欢开门迎客的主儿,都九点多了还关着门,这可不是她的作风,该不会是昨天晚上跟红绫聊天聊的太久没起来吧?
“红杏婶,在家没,我来了?”叶小凡在大门上拍了几下,却不见里面有动静,就跳起叫来往里面喊,喊了几嗓子,没把红杏喊出来,倒把胡同对面的村支书喊出来了。
“熊孩子,叫唤啥呢,火上房似的,家里没人还喊一个劲儿!”吴军的脑袋从砖砌的院墙里探出来,头上戴着一顶蓝色帽子,上身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脸上的表情恨不得要把叶小凡一把捏死。
被吴军呵斥两句,叶小凡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早几年的时候,吴军刁难过叶家,叶小凡的爷爷曾经花七年时间写过一本桃花山通志,得到了县委书记的肯定并拨了四万元的文化建设经费,可吴军硬是摁下不给,直到爷爷死的时候也那笔费用也没有给,叶青叶曾写过一封信给县委书记反映情况,答复杳无音讯却和吴军结下了梁子;
后来,又遇上柳芽儿迁户口需要开村委会证明,吴军又给卡主不开,以至于到现在柳芽儿的户口都没迁过来,可是却每年要求她参加孕检;
更让叶小凡对吴军恨之入骨的是,叶青叶下葬的时候,吴军非要强行征收五千元的占用耕地费,不缴就不让下葬,这是活生生发死人财啊,不交钱不让下葬是因为占用耕地,难道交了钱就不占用耕地了吗?这分明是欺负叶家孤儿寡母家中无人啊。
新仇旧恨叠在一块儿,叶小凡心里更有火了,猛地扭过头瞪了吴军一眼。
“瞪着个驴眼干啥呢?别瞎吵吵了,该干啥干啥去!”吴军厌恶的瞪了叶小凡一眼,转身下了墙头。
“妈了个巴子,别让我逮着机会,叫我逮着机会了整死你个熊货。”叶小凡对吴军恨之入骨,可也只能两眼喷火,恶狠狠的暗骂一句,凭他一个小孩子想整一肚子坏水的村支书,那可真是应了李白那句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正在火大呢,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扭过头去一看,竟然是个上身穿了件前胸带褶的半透明绿色衬衫,黑丝袜裹着一双长腿,乳突、腰细、臀翘,脑袋后面一头大波浪,趁着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一个典型的成熟少妇,不但比红杏漂亮的多,那份妩媚的气质甚至连真性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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