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大宝便绘声绘色地把那个梦讲给了诗梦听,并且生搬硬套地给她讲一些所谓“科学”的道理,说他这属于长期性压抑而导致的后果,如果长此以往,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到了晚上,杨大宝死乞白赖地待在诗梦卧室里就是不走,要求恢复合法丈夫的合法权益,并讲明一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伤害到无辜的宝宝。
任凭杨大宝软磨硬泡外加死缠烂打,诗梦始终不为所动,并义正词严、毫不留情地将杨大宝逐出卧室。
杨大宝面对诗梦守身如玉的这种坚决态度,耿耿于怀却又无可奈何。
杨大宝就这样忍耐着那种一个人的孤单和寂寞,又煎熬了一个时期,真的就有些难以把持自己了。
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突然计上心头。
杨大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今天是一个什么什么纪念日,一定要与诗梦一同庆贺一番。
他特意做了几道拿手的菜肴,拿出一瓶他事先勾兑了大量白酒的干红,要与诗梦推杯换盏。
诗梦不知是计,而且感觉杨大宝难得为家里营造过这么热烈的气氛。
两个人开始对碰对饮,有点酒逢知己的意思。
很快,两个人便把一瓶干红分喝干了。
诗梦不胜酒力,刚开始感觉这酒有些微微上头,再喝就有些晕晕乎乎,喝到后来已经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了。
杨大宝更是酒壮色胆,焚身,毫不犹豫地将诗梦抱进卧室,扒了个,然后褪去自己的衣衫,酣畅淋漓地行使了一回做丈夫的权利。
杨大宝做贼似的把诗梦轻轻塞进被窝里盖严实了,然后准备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间。这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他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神,抓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重新折回到诗梦的床前,掀开刚刚盖到诗梦身上的被子。
他看到了诗梦依然平坦光滑的肚子。
杨大宝简直要崩溃了。
他决定把诗梦叫醒,一定要问个究竟。
他本想大声吼叫的,想想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便换做用手去扒拉诗梦,动作显得有些粗鲁。
“我想要!”诗梦突然从嘴里喊叫了一声,冷不丁上去抱着杨大宝的脖子,将杨大宝拖倒在床上,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估计应该是刚才杨大宝对她的一番折腾,现在才在她的身体里起了反应。
杨大宝用力将诗梦推到一边,起身骂了一句:
“要你奶奶那个头!”
诗梦被杨大宝这么一推,像是又重新进入了半迷醉状态,仰卧在床上,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我不要奶奶的头,我想要你!”
杨大宝一看这种情况,知道这时候问也是白问,根本就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连被子都懒得再给诗梦盖上了,气嘟嘟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杨大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窝着一肚子的火气没法消散,他干脆搬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看电视,将整个频道轮换着浏览了一遍,却什么也看不进去,他又重新返回到床上,拿一本杂志翻阅着,看过之后又想不起来自己都看了些什么内容。
他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天快亮的时候,他总算迷迷糊糊的进入了一种半睡眠状态。
杨大宝是被诗梦的吵叫声给闹醒的。
杨大宝揉揉迷迷糊糊的双眼,看看日头已经老高,诗梦正气势汹汹地站在他的床前,指手画脚地冲着他高声叫骂。
“杨大宝,你说你到底算个什么鸟东西?”
杨大宝起身看着诗梦,一时半会还真对不上话,心说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你呢,你倒来了个先发制人。
“我怎么了啊?”杨大宝这么问了一句。话一落音便后悔了,认为自己首先应该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才对,而自己这么一句软绵绵的问话反倒会助长诗梦的嚣张气焰。
“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难道你不知道?”果然,诗梦的语气又提高了几度,显示出一副要对杨大宝穷追猛打的架势。
“你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杨大宝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我问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那我要是不解释呢?”诗梦看上去是铁了心要与杨大宝对抗到底了。
“那我就跟你没完!”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没完法?”
“为什么要骗我?”杨大宝怒视着诗梦。
“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婚!我想跟你在一起。这算不算理由?”
“你……你这个贱货!”杨大宝的手几乎指到了诗梦的脸上。
“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想,随你怎么骂,都成。”诗梦轻描淡写地说过这些话,随即又开始反攻为守,“杨大宝我还告诉你,就你昨晚那种行为,我完全有理由去法院告你!”
“告我?”杨大宝一愣。“你告我什么?”
“告你什么?哼!告你个罪绰绰有余。”
“哈哈哈哈!”杨大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差点把我给吓着了!法院是你们家开的啊?”
“你要不信咱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去吧!有能耐现在你就去。”
“即使法院告不倒你,我还可以去妇联啊!”诗梦的表情显出几分得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