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絮絮叨叨地继续说,“林昭还能跟他过一辈子不成,就算过一辈子顶多也只是个男妾,正室的位子还不是瑜儿的,按理说等他们过了甜蜜期到时候再教训也是一样的,可就怕那男宠恃宠而骄,以后都不把瑜儿放在眼里,现在当然是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谁该得罪,谁不该得罪。”

“怎么不可能。”蒋成无奈,“林昭想要孩子还能不简单,重点是他想不想要,再说您愿意妹妹嫁过去就为生孩子?”

“而且,什么正室不正室的,这么多年了您还没看出来,林昭对蒋瑜根本没那方面的心思,进不进的了林家门还是两说呢,您看您,就是您总是这样给她希望,才宠的她看不清形势。”

蒋母冷笑:“就算他真喜欢男人又能怎样,难道将军府不需要女主人了,他只要需要,瑜儿就是最适合的那一个,放眼望去,京城里还能有谁配的上林昭,除了咱们蒋家,更何况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不信林昭真一点面子不给你爹,只要瑜儿生下林昭的儿子,那……”

“行啦。”蒋成不耐打断她的幻想,“娘,您还是歇了这份心思吧,就算你再怎么觊觎林家的权利和钱财,都在梦里想想吧,就算林昭需要个孩子,也不可能会是蒋瑜生的,我这两天还有事,就不回来了。”说完蒋成快走两步,将所有的歇斯底里和胡搅蛮缠都撇在了身后。

真是见鬼,他娘真的不是要把蒋瑜往火坑里推?

为了给蒋府面子娶蒋瑜,真是笑话,林昭犯得着那样做吗。

“蒋成,你怎么说话呢。”蒋母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捂着手帕哭天抢地,“这一大家子,把我们娘俩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爹也是,你也是,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管管你妹妹的事,她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们也不管……”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几声蒋母的嚎啕大哭,蒋成微微叹一口气,走出大门的时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踱着步慢条斯理逗弄手中的鸟。

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的好,毕竟林昭的性子也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那小子虽说比他还要小几岁,可每次只要一对上那双凌厉的眼睛,自己就没来由的害怕。

还是寄希望于他爹,能尽快处理好吧。

蒋成离开之后,蒋母越想越气,又不敢去找蒋父抹眼泪,最后愤恨之下只得又去了蒋瑜的房间,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阵,她不甘心地问,“瑜儿,你确定那个谁真的只是男宠吗,你哥说林昭对那个男人可能是认真的。”

“怎么可能是认真的,哪有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的道理,不过一个下等男人难不成还想入主将军府不成。”蒋瑜背上有伤,趴在床上咬牙切齿,愤恨地说道,“我哥就是不想惹麻烦,萧瑾哥都说了,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贱.货而已,表哥心思单纯,难免会被骗,这时候我们正需要拉他一把。”

“萧瑾?”蒋母擦一把眼泪,疑惑地问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萧瑾自小稳重大方,既然有他开口,蒋母也放了心,看来蒋父也只是过度重视了。

“萧瑾哥还能怎么说,他那样严谨又脱尘的人您觉得能说出什么重话来,有些事情我们心里知道不就行了。”一提起那个贱.货,蒋瑜气的浑身颤|抖,牵扯到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哭叫,“下贱地方出来的脏东西,也有资格站在表哥身边,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妖术欺瞒表哥的。”

这段时间她被背上的伤口折磨的几乎夜不能寐,白天还要在祠堂里跪着请罪,甚至连饭食都被禁了,只能喝米汤吊着命。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尤其是想起来被那个贱.货当胸踹的一脚,蒋瑜就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侮过,尤其是想到对方是个下贱货的时候,这种恶心感就加倍了。

更甚者是林哥竟然看都不看自己,就只关心那个贱.货。

林哥多年来身边都没有丫鬟,肯定就只是喜欢他那张脸,他那些勾栏院的手段,图个新鲜。

怎么可能真心,对那种下贱货能有什么真心,表哥的真心只可能属于自己!

蒋瑜狠狠攥着拳,朱红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丝丝血迹隐约渗透出来也抵消不了背上的刺疼,更掩盖不了心口的酸涩。

“娘,你可一定要帮我出气,那个贱.货打了我,还扒了小细的衣服,要不是林哥来了他还要扒我的衣服,你说哪有正经人家的公子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的,还不是那些肮脏勾栏院带出来的。”

“哼,动不动就要扒别人的衣服,肯定是以前被扒习惯了。”

“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女儿这次,这次真的是被羞辱惨了。”蒋瑜嘤嘤啜泣,每一声都像是敲在蒋母的心上,钝痛。

蒋母瞪圆了眼睛:“他打你了,竟然还要扒了你的衣服?”

“是呀。”蒋瑜艰难地够过蒋母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哭的更伤心了,“娘,孩儿气不过呀,表哥都没说话,他凭什么打我,他有什么资格。”

蒋母瞬间火冒三丈,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被家法伺候也就算了,竟然还被那些肮脏玩意动了手。

她唰地站起来,冷着脸道:“瑜儿放心,娘这就去林家给你讨个公道!”她正在气头上,冲动地叫了自己的丫鬟,直接杀去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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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天气越来越冷了,和宁懒怠出去,每天就只抱着手炉窝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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