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松一听,躺在地上,发起泼来:“我不依,我不依。妈妈你乘早把我卖窑子里面去算了,我说不呆在这里,你却要让我待在这里,受她们的鸟气。”知道陈大娘断然不会卖了自己,给生意招黑,绵松什么话也说出口来。
绵松在陈大娘的院子里面生活了这么久,什么气性陈大娘自然摸得一清二楚,不用多想,陈大娘也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是看着戴瑶木头似的立在一旁,陈大娘不由窝火。平常买来的姑娘受了这样的诬赖,无不是跪在地上磕头,让她还自己一个公道,那时候,陈大娘也觉得自己有权有势,脸上贴金。
想要给戴瑶一个下马威,却碍着春竹和翠露的面子,倒显得自己包庇绵松,再说绵松也着实可恨,便先记着戴瑶,只得拉着绵松的头发:“小娼妇,你想去那逍遥快活,我现在就送走你,省得你在这里祸害新来的姑娘。”
陈大娘说着就将绵松往门口拽,绵松一看来真的了,唬得眼泪直流:“妈妈,我说着玩儿呢,妈妈院子里面的灰尘叶子还没扫完呢,今早的粥还没熬完呢……”
目看着陈大娘将绵松拖出院子,戴瑶转过身来:“多谢春竹姐姐和翠露姐姐。”
春竹拉着戴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