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河边就坐了下来,撷了一只狗尾巴草在口中咬玩,准备挨到晚些时候天色昏暗再回去。只不过等了一会儿,桥对面就走过来一个妇女。
这个妇女聂坤是认识的,她是聂坤同村,一个媒婆,名字叫做刘巧嘴。人如其名,亏得她这一张巧嘴,不知道凑成了多少姻缘,不过从中却是暗捞了许多银子。打那方向走来,聂坤就知道刘婆子必然是从邻村说嘴回来了,不由往侧边挪了挪,不想让她望见。
刘婆子方才在邻村说了一门亲事,男子家里硬要留着她吃酒,喝得脸红红醉醺醺地回来,踏上木桥,走得一晃三颠,木桥也咯吱咯吱起来。聂坤怕她跌倒,连忙扶她下了木桥,刘婆子一打量,笑道:“哎呦,这不是咱村里的穷书生嘛,你今日又卖东西回来了。”说着手中的水光绢子不住往聂坤脸上挥扬。
聂坤闻她身上醉气熏熏,松开了她:“刘妈妈好好回去喝碗醒酒汤罢。”
刘婆子连连摇头,看着聂坤手上提着两包药,醉晕晕的眼睛儿又勾望着聂坤脸上的红紫印子,捂嘴笑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了,看你都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