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宜人的甲板自然成了许多名人名流高谈阔论的好地方。

砚歌跌跌撞撞的跑来跑去,脸上惊慌伴着茫然,左看右看,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身影。

“砚、歌!”

突然,一道冷厉却蕴含担忧的声音袭来。

随即,温热的掌心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强行阻止她停下来。

砚歌慌乱的眸子涣散着,停下来的一瞬间,豆大的泪珠就开始往下掉。

陆凌邺板着脸,眉峰拧成一团,冷峻的眼底闪着关切,“怎么回事?”

他追问着,可砚歌浑身发抖,嘴角更是蠕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她烫热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顿时心乱如麻。

“陆老大,先带她回房间吧。”

和陆凌邺同时出现的司睿,看到砚歌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被谁欺负了?

娘的!

顾砚歌可千万别在海天一号上出什么事,不然陆老大还不得把他的游轮给炸了?!

“我要知道原因!”

司睿点头,“放心!”

陆凌邺弯身将砚歌打横抱在怀里,完全无视周围的惊呼声和诸多猜忌的视线。

他狂妄的身影冷厉如旧,但第一次打破了他原有的冷静,疾步离去!

“各位各位,让你们见笑了。刚才那妹子多喝了,没什么大事,你们继续,继续哈!”

司睿笑着对周围一脸莫名的看客解释,即便很苍白,但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罢了。

陆凌邺抱着砚歌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砚歌?”

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无应答。

陆凌邺眸色一暗,拉开砚歌,垂眸看着她双眸紧闭却泪流不止的样子,险些抓狂。

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咪一样,趴在她的怀里,独自忍受,一言不发。

这感觉,真他妈的炒蛋!

陆凌邺俊脸已是阴霾一片,他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蛋,擦掉半凉的泪痕,“不打算说?”

语气,略显威胁。

纤长湿润的睫毛微颤,砚歌缓缓睁开眼,两滴泪顺着眼角猝然坠落。

她咬着唇,鼻尖红润,憋得通红的脸蛋带着满满的脆弱。

陆凌邺咬牙,扣着她的后脑,牙缝中逼出一个字,“说!”

砚歌小嘴儿一瘪,睨着陆凌邺黑冷的脸色,眼眶又红了。

见此,陆大总裁鼻翼翕动,好半饷才柔声低语,“到底怎么回事?”

砚歌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坐正,抹了一把湿濡的脸蛋,“没——事。”

两个字,小叔怒了!

他紧搂着砚歌的腰肢,几乎要将她勒断的力道,狠狠带入怀中,一吻猛烈而至。

带着盛怒的气焰,他吻得毫不怜惜,疯狂掠夺的姿态,粗暴毫无温柔可言,攻城略地的侵犯,眨眼就将砚歌纷嫩香软的小嘴儿给吻的生疼。

她低声呜咽,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忘了哭,只剩下挣扎。

不知多久,久到砚歌的唇瓣都没了知觉,他才冷静挑眉的放开她。

“打算说了?”

砚歌伸手捂着嘴,带着惊恐的望着他。

qín_shòu啊这是!

“嗯?”

陆凌邺的眸子再次闪过危险的暗芒,砚歌呼吸一凝,连忙点头,“我说!”

狠狠叹息一声,砚歌忍着鼻尖再次泛起的酸涩,她艰难的开口,“我……刚才好看想到我妈了!”

“!”

陆凌邺睨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有些诡异。

他自是知道砚歌的妈妈当年跳桥自杀的事,迎着砚歌蓄满了怀念和苦楚的眸子,他问:“确定?”

砚歌眼睑低垂,想点头又想摇头,最终化为一声苦笑,“我……不确定!”

见她这样脆弱的模样,陆凌邺脸色阴沉却动作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

“在哪儿看见的?”

砚歌一惊,面色微喜,“小叔,你相信我?”

“嗯,信!在哪儿看见的?”

陆凌邺又问了一句,砚歌波光潋滟的眸子闪了闪,“在……宴厅看到的。”

“和谁在一起?”

“她……一个人。”

“我帮你找!”

砚歌瞳孔闪了又闪,惊惧的望着陆凌邺,“小叔,不必了。兴许是我看错了吧。”

陆凌邺不语,却将砚歌抱得更紧。

酸涩苦楚的内心,加之哭过许久,砚歌很快就在陆凌邺的怀里睡着。

她娇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如轻羽般的睫毛时而轻颤,楚楚可怜。

陆凌邺骤然叹息,抱着她放在k的床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门外,司睿正靠在墙边。

听到声音,他侧目与陆凌邺对视。

两人视线交汇,谁都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进了尽头的办公室。

“陆老大,你女人还好吧?”

司睿和陆凌邺坐下,分别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少顷,陆凌邺问道:“查到了什么?”

司睿摊手,“我已经让安保部调取监控了,半个小时后一起看看吧。至少刚才我的人都表示没人靠近过顾砚歌。她突然失态,也许另有原因。”

“嗯!”

陆凌邺沉稳冷厉的应声,抽烟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司睿翘起二郎腿,打量着他完美又棱角分明的五官,咂舌感叹,“陆老大,这次认真了?”

无声!

但陆凌邺视线中的坚决却被司睿捕捉的一清二楚。

二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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