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被我打伤可不要哭鼻子啊!信长!”

流星街的基地里,信长和窝金照例又纠缠到了一起。

“喂,你们要打出去打,不要弄坏了房子。”派克端起一杯咖啡离去的同时不忘回头警告过于活跃的某两只。

“嘛嘛嘛,啰嗦!喂!玛奇,今天的晚饭是什么啊?”收起手中的武士刀,信长扭头诞着脸问道。

“浇汁烤鱼。”将手上的盘子放在桌上后,玛奇抬起头冷淡的回答。

“啊哈?”听见名字凑过来的窝金看着桌上黑乎乎浇着黄色汁水的东西,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呜,信长,这个吃下去会重伤的!”苦着脸,窝金扭头看向了另一边抽搐着嘴角夹了一筷子的信长。味道怎么样啊?

“啊,真是羡慕飞坦啊!可以自由自在的吃喝玩乐啊!啊呸呸!”奋力的将口中残余的味道消除,信长心底暗暗赌咒,下次绝对不要轻易尝试玛奇做的新菜。果然不能对玛奇抱有希望啊!

“说起来,已经有两三个星期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飞坦找到小亚尔没有?爱情什么的很麻烦啊!”芬克斯径直端过了自己的食物,一边感叹着一边恶狠狠的塞了几口。

“飞坦现在巴士黎。”抓着将从厨房里发现的面包,一副没睡醒样子的侠客漫不经心的回道。

“咦?侠客你怎么知道的?”芬克斯瞪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道。按理说,凭飞坦的性子来说,自由活动的时候不会和任何人联系的啊……

“嗯,他平均一天一个电话的催我找亚尔的踪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里。还以为从地下黄金城回来后能休个假期呢!”呼,小亚尔啊,你快点让飞坦找到吧!我不想在睡得正香的时候接飞坦的电话啊!真的会神经衰弱的啊!那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总要一边打电话一边刑讯呢!为什么?!

“呜,信长,侠客边上的漂浮的那是什么东西啊?”窝金盯着窝在沙发上碎碎念的侠客,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问向了身边的信长。

“啊,这个啊……”

“怨念。”冷冷的扫了一眼面色青黄的侠客,玛奇淡定的下了结论……

巴士黎某偏僻的房间里……

“我……我……我不知道……求求你……”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忍着身上的剧痛向突然将自己绑架的男人哀求道。

“最后一遍,金富力士在哪里?”冷冷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巴士黎千耳会头目,飞坦皱了皱眉后继续追问。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说谎的话,亚尔有很大的可能是被金富力士带走了。所以从流星街离开后,飞坦就一直追寻着金富力士的踪迹。可是……作为著名的二星猎人,金富力士的踪迹的确难以捕捉。侠客也仅仅只能从一些奇闻的信息里查到有类似蓬皮姆兽的动物曾出现在巴士黎周边的小镇附近。于是怀着一丝希望的飞坦就毫不犹豫从侠客那里弄来了巴士黎千耳会的地址……

“咔叱咔叱……”极其古怪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飞坦掏出手机,瞄的名字后,接通了电话。

“飞坦啊,经过我夜以继日的调查后,终于得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据一些地下医师的信息,除了几个固定的黑市门诊外,鬼市医师巴尔特拉有一座庄园在巴托奇亚共和国境内。具体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你可以坐今晚的飞艇过去。对了,听说那里盛产……嘟嘟嘟”

毫不犹豫的挂断侠客的电话,飞坦瞥了一眼仍然呻吟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让手中的匕首划过了对方的脖子。

下一站,巴托奇亚共和国……

“什么嘛!飞坦这个笨蛋!”再次被飞坦挂掉电话,侠客的表情已经不是用难看可以形容的了。所以说,帮忙什么的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有亚尔的消息?”不知何时从书房里走出的库洛洛出声询问。

“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查不到。没有消费记录,没有出入境记录,各大机场的摄像监控里也没有任何类似的少年出现过。就连各大医院的妇科门诊我都有查过,全部没有亚尔的踪迹。呜,飞坦这次踢到铁板了呢!看来小亚尔要是想要藏起来的话,飞坦估计是找不到了啊!”嘴角浮起经常性的笑容,侠客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次得到的文献中有一部分关于念阵的资料。不过是十分古老的波斯纳文,所以尽快找到亚尔。”端起一杯咖啡,无视侠客脸上僵住的笑容,库洛洛心情不错的翻开了另一本古旧文献的封皮。

……

好吧,抛开正在找寻人的飞坦,让我们换一个画面,将镜头对准一下我们的事件中心人物———亚尔。

此刻,抱着一本厚厚的童话书,我们怀着六个月身孕的亚尔正懒懒的躺在揍敌客家宽阔的大床上为肚子里的宝宝进行着每日必备的胎教———讲故事。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公主,她叫做白雪公主……于是,被猎人告知真相的白雪公主只好无奈而悲伤的逃离了城堡。”

“不是公主离家出走碰到杀手的故事吗?”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亚尔房内温馨的故事时间。准爸爸亚尔惊讶的抬头看去,一脸困惑的柯特直直的立在半开的门前。

“离家出走?”亚尔的眼睛瞪成了标准的圆形,还有这个版本的白雪公主吗?

懒懒的投个某孕夫鄙视的一眼,柯特推开门走了进来。“白雪公主因为不听母亲大人的话,所以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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