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信月华这次不会再出卖自己
事情谈妥之后月华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宁菱头发上,服侍她梳洗完毕,陪她一起走出寝房。
宁菱原本指望月华能帮她,想不到折腾奔波了几天,月华还是拿不到药
后来,宁菱又想过趁下次约j的时候亲自出宫买,但忆起上次东方辰无端端问及自己平时与j见面的情况而自已又无直接回答,她便担心东方辰派人跟踪,于是打消这个念头。
天无绝人之路苦苦冥思之后,让她想到了柳从蓉。
一听到宁菱有喜的诮息,柳从蓉眼晴瞪得倏大,整个人的反应就好像听到什么骇人惊闻之事。
“从蓉从蓉宁菱喊她。
柳从荤回神,低喃了一句,他命真好”,
“嗯?你说什么”
“呃”对了,还没恭喜你呢,恭喜!!柳从容挤出一抹笑。
宁菱却叹息,环视一下无人的四周,然后压低嗓音道,“我…,我想流掉他。
“流掉?为什么?
因为…因为宝宝还小,我想专心照顾宝宝,故……”,只能牺牲这个!从宁菱的语气当中不难听出浓浓的伤感与难过。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早就不该与他欢爱!”柳从蓉莫名地哼道。
宁菱一听,娇容窘迫。
好了,既然你决定了,我帮你吧”忽然,柳从容又平静地道。
“嗯,我找你来,就是想看看你能否帮我弄到药。”宁菱也暂隐尴尬,“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放心吧,我懂得怎么做”,
“谢谢你,从蓉!宁菱纠结了几天的心情,缓缓舒开了。
我们之间还要道谢的吗?”柳从蓉给她一个无需客气的眼神。
宁菱莞尔,还是无限感激。
正好这时,东方辰从外面走进。
宁菱大惊,连忙对柳从容打了一个眼色。柳从蓉也回她一个会意的表情不过,这一切细微的小动作均落在东方辰敏锐的观察力当中,他佯装若无其事地走近她们。
皇上万福!”宁菱与柳从蓉齐齐对他行礼。
“起来吧!东方辰轻声应着。
“宁菱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柳从蓉时宁菱提出告别,又再恭敬地朝东方辰福身一拜,臣妾不打扰皇上,臣娈先行告退。
东方辰不做声,诡异地盯着她,直到她慢慢消失于殿外他才收回视线,问宁菱,“你和她关系很好”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宁菱于是回答得模棱两可,皇上不早就知道了吗?
东方辰抿嘴,探究的眼神依旧,好一会转向右边走道,去御书房。
看着他高大雄伟的身影逐渐隐退于转弯处,宁菱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天,杨德芙与严秋棠正在御花园散步,走着走着,忽然有名宫女低着头、慌慌张张地在她们面前走过。
眼尖的杨德芙认出那宫女是柳从蓉的贴身丫头冬菊,于是一把拽住她的长发,怒喝狗奴才,见到本宫竟然不行礼?
痛疼让冬菊哀叫出声,看到满眼邪恶的杨德芙,更是吓得浑身颤抖。
“你家主子没教你见到人要下跪行礼的吗。或者她本就教你无视本宫?,杨德芙又是用力一扯,看到冬菊越是痛苦,她心中愈发痛快。冬菊连忙跪下,“不,芙妃娘娘您误会了,奴婢州才走路太过匆忙,故没留意到您绝非您所讲那样!”
“是嘛。杨德芙拉长语气。
“千真万确!奴婢该死,奴婢这就给您磕头认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冬菊深知杨德芙向来不妥她家小姐柳从容,不想牵扯到她家小姐,故努力认错,希望能够平息此事。
“哼,磕头就行了?道歉就算了?给本宫抬起头来!!看来,杨德芙不准备放人。冬菊听后,赶紧照做可惜头刚抬起,便见一道红光闪过,杨德芙一脚狠狠地朝她胸口踢来,让她立刻跌倒在地,祸不羊行的是,一包东西从她怀里掉了出来。她大惊失色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慌忙伸手去捡。不料,杨德芙早她一步捡起,打开纸包,一股刺鼻味道马上迎面扑来。
“表姐,是藏红花粉
严秋棠首先叫出口杨德芙重新看往冬菊,厉声质问,藏红花粉是后宫禁物,你从哪得来的。”冬菊惊恐万状,没有作答,内心好像有千万只热锅边上的蚂蚁在拼命窜动。杨德芙见状,抬起坚硬的靴子对她又是一脚,贱货,还不如实召来?
“芙妃娘娘请饶命,奴稗这就说,奴婢这就说!”冬菊不断哀求着,待杨德芙移开脚后,讲出柳从容事先想好、以防意外的解棒,咱家娘娘下个月初去麒赫山祈福,她算到月信正好那时網首發到来,以免玷污神灵,故想借用藏红花粉将月信椎后。
“当真。
“回芙妃娘娘,千真万确,您若是不信,请随奴婢一起去问咱家小姐。
“表姐,这奴才的解释也蛮合理,料她也不敢对您撤谎,不如放了她吧!严秋棠又插了一句,还悄悄对杨德芙打了一个眼神。杨德芙会意过来,将好,扔到递上,趾高气扬地下令,“滚吧!”
“多谢芙妃娘娘,多谢娘娘冬菊内心狂喜,连忙捡起纸包,快速跑开。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杨德芙这才问严秋棠,刚才因何轻易放掉她”莫非你有其他打算”
严秋棠粲然一笑,那丫头的解析必定是经某人教导,秋棠认为,表姐就算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真实答案,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放走她,独自找答案!”
“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