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笑就睁开了眼,有些迷糊,好难受啊,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这是生病了,得吃药了,药呢,在哪呢。她撑着酥软的身子起床要去找药,“药,我要吃药,药……”一路喊着,步履蹒跚。
关自在晚饭后一直待在会议室看文件,直到这会,才准备回房休息。他的房间就在阮司竟的边上,他看到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身影,不知道是“药”,还是“要”的声音。他直觉不对劲,上去一把揽住她。
他心里一惊,是顾含笑,这是怎么了,看她眼神呆滞,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一闻,一股酒气从她嘴里飘出来,看来是喝醉了。
“含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明天就好了。”他有些怀疑,这又不像醉酒,她身上的体温太高,似乎发烧了。
其实这都是含笑中的春药搞得鬼。这种极品春药,不仅有催动情欲的药效,还有高致幻性,这一来,可要把人折腾死了。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而是变成了一直淫兽。
顾含笑鼻头一动,香极了,是药的味道。都急死了,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没醉,没醉,我要药,药,给我药。”
姚然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青筋直冒,身体也绷得硬邦邦的,“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让他该死的有反应了。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像开了窍的木鱼,终于懂得了女人的事。可杨越泽的情动,却让他萌生了退却之意,他也好,阮司竟也好,想到的,都是成全,成全杨越泽的唯一。
他也有想过,没了四喜丸子,他会找东坡肉,可看不到了,才知道,情根深种,难以挽回了。
娇娃娃一听他的低吼,也不出声了,自己抓着衣服在那落泪呢。嘟着嘴,红了眼,小声地,一抽一抽的,这可怜样,就是铁石心肠也得熔化了。
关自在叹口气,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给她擦干眼泪,轻声诱哄,“含笑,你要什么,药吗,在哪,我跟你一起找?”跟她是没办法正常交流了,只能依着她,等她闹完了,就踏实了。
“药,我知道在哪里……”顾含笑上一秒钟还在说话,下一秒竟然跪在他面前,迅速地拉开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分身,丝毫不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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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一瞬间,也是关自在没意料到,凭着本能,拳头都差点招呼上去了,又生生忍住,改为轻轻一推。推开后,拉好裤子,抱起宝贝进了房间。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真是天下第一蠢蛋了。
进了房,他把她抱在身上,搂着她的腰,摇了摇她,“含笑,我是谁啊?”他的内心很矛盾,又想和她好,又不想。现在跟她做这种事,就是占她的便宜,要是她醒来后悔了怎么办。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问我,我怎么知道,傻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少废话,快把药拿出来,我病了,难受,得吃药。”她的眼睛经过刚才点点泪水的浸润,湿湿亮亮的,望着他柔怜可人,可话里头却透着凶狠,刁蛮。
关自在眼睛眯了起来,摸摸她身上,烫得惊人,他哼哼嗓子,“吃了药你就不生病了是吧,就能正常。”他的理智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一听有药吃,立马就笑嘻嘻的,点点头,“嗯,不许骗人,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这副傻呼呼的娇憨样,看得他是热血沸腾。
看他点了下头,她欢快地拉开他的裤子,又埋头苦吸起来。“轻点,你想咬断了啊。”她咬得他疼了,他就扯她的头发,她哼哼两声,檀口始终包裹着怒张的坚挺,一心一意就是要吃“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强健的男人坐在床上,眼神里的温柔都要滴出水来了,看着跪在两腿之间的狐姬,吸食着他的精、气、魂。
听她嘟囔一声儿,“好香啊,我都闻着味了。”他禁不住头皮发麻。眼神一暗,就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冲刺起来,个小dàng_fù,这么孟浪的话偏又说得单纯,惹得他一阵麻意上身。她突然地倾力吸允,他就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股yù_wàng源源不断地冲射进她的嘴里。
他释放得很彻底,射得很急,这浓郁的jīng_yè一窝蜂地冲进了她的嘴,来不及吞下的,从嘴角溢了出来。她用手兜住,又吃进了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圈嘴巴,发现确实没有遗漏,才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
关自在紧紧抱住她,哑着声问,“好吃吗,还想再吃吗?”看她吃“药”那模样也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娇娃娃此时已经服了药,安了神,像只慵懒的猫,窝在他怀里只想睡觉。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好吃,不过我想睡了,下次再吃。”
他垂眼看了自己的裆部,还挺立着,再看佳人,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好笑地摇摇头,“我是彻底败给你了。”在她的脸上轻咬了一口,她还嫌烦,像挥苍蝇一样,手晃动了一下。他不再招她,自己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也冷静一下。刚才的kǒu_jiāo竟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是心灵与ròu_tǐ的共鸣,他已是食髓知味,无法忘怀了。他有些无奈又了然地笑笑,自己真是栽在这个磨人精手里了。
“咚咚……”他打开门,阮司竟就冲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他急躁的心平息下来,复又揪起,“人果然在你这,看样子是干了好事了吧。”
这话就跟从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