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以前你们俩有啥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凭啥告诉你?哼!】乾隆有骨气地撇过头,告诉你让你好蒙弘瞻?小脑袋被伺候地很舒服,下意识伸了脖子靠过去要摸摸。
艾宏力眯了眯眼,【那你是不想让你弟弟相信你是他哥?】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乾隆不爽得用脑袋顶了顶,艾宏力刚想给个毛栗子,突然想到现在“人在屋檐下”的处境——收回手,凭啥要老子伺候你!?
【这个……】乾隆在鸟架上左右踱步,有些不爽地看着眼前这个占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哼哼,就再让你得逞一回,等朕恢复了真身,一定给你好看!
听着乾隆讲古的艾宏力连连点头,顺带瞥了瞥身旁气势十足的弘瞻,对照着乾隆口中的顽劣分子。
“扑哧——”事实说明,能让长者牢记在心的,永远是晚辈年少无知时犯下的糗事。
弘瞻见着艾宏力的诡异表情,突然觉得头顶飘过一片绿云。
“那个——这是你皇兄说的啊!”艾宏力吞了口口水,一闭眼:“你——咳,五岁不给骑马你抓狗骑耍威风结果被狗咬,要报仇咬回来结果被狗追着撵了半个御花园;七岁换牙怕疼不肯拔,乱跑乱窜结果磕在门槛上,省了大家的功夫一下换了半口牙;九岁要学大将军,缠着你哥带你骑马,马跑起来了你却吓得哭鼻子还尿了半个多月的炕;十五岁初通人事给你安排了个格格……噗……当晚吓得你哭着跑去找你哥说那奴才不规矩对你动手动脚!十七岁大婚——呜呜呜!”被迫消音。
随着艾宏力的“报料”,弘瞻的俊脸向调色盘发展:“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乱嚼爷的舌根?!”
“呜呜呜……”被捂着嘴巴的艾宏力有口难言,只要用手语告密——伸长了手臂直指桌上的乾隆。
弘瞻松开了手,一脸y-in沉:“这是那只不会说人话的傻鸟跟你说的?它怎么说的爷怎么没听到!”
艾宏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鹦鹉的脑袋,“直接在脑袋里说的。”你要能听到就好了,直接省了解释的功夫,“你哥还说了,你这个小财迷看着别人春种秋收眼红,回头就把你的私房钱埋在咸福宫的花坛里见天地浇水等着钱生钱。”
这事儿只有他身边的奴才王喜和皇兄知道,弘瞻有些无语了,抖着手指着鸟架,颤着声:“那真是我皇兄?他怎么变这样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看我像有那么大本事的人嘛。”艾宏力自嘲地说:“我要有这本事还跟你在这里嚼舌根?”早一芭蕉扇让你幸福在五指山下等剃度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满清还是信神佛喇嘛的,弘瞻也不例外:“那些大师也没办法?”
“和尚道士萨满都去看过了。”虽然他主要是当景点去观光的,不过,这些大师无一例外只对他的银子感兴趣,“啥也没看出来。”他也想碰到个法力无边的把他送回科技发达的21世纪,这里没电灯没电脑吃的品种绝对没有后世多……幸好还有个偶像可以瞻仰。
摸着下巴,弘瞻算计着是不是让萨满大师过来做一次法,眼睛转啊转地瞥到呆在鸟架上生闷气的乾隆身上去了——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
嘎嘎噶……一排乌鸦飞过,知道皇兄有多么小心眼的弘瞻抽着眼角,盘算着皇兄恢复人身之后自己的下场,乌云罩顶!
哈、哈、哈!皇兄,你还是做一只鹦鹉算了。
两个人的心思【修文】
“你认不认识什么大师啊法师啊国师啊能让我们各就各位的能人啊?”把事情都说开了,盘算着怎么回21世纪的艾宏力浑身轻松地猫在罗汉床上面,喝着香茗吃着点心无比惬意,偶尔拿起盘子里的水果逗弄鸟架子上的乾隆。
弘瞻看看鸟架上一脸憋屈的皇兄、瞅瞅罗汉床上浑身痞气的艾宏力,凭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皇兄一回来他这个逍遥王爷也就逍遥到头了,可要他对着不晓得从哪跑来的孤魂野鬼行君臣大礼,他又压不下这口气!
怎么着也不能让个外人来掌管爱新觉罗家的基业,可这事要是捅出去,不管怎么算皇位都跟他没关系,而且也无法预料继位的新皇对自己的态度,倒不如……弘瞻眯了眯眼,到底不过是换了个魂魄,身子还是那个身子、血脉那是那个血脉。
“本王可不认识什么神人。”弘瞻摇摇头,看着艾宏力吃得畅快的模样也来了点食欲,不由走过去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拿了块点心浅尝几口,“皇兄和你的事情委实太过离奇,在没有找到方法之前,为了社稷安稳本王暂且按下不提,只是——”威胁性地瞥了眼悠然自在的艾宏力。
“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啊,老子可是少活了19年!19年,不是19天。”艾宏力抢过弘瞻手里的点心恨恨地咬下去,吧唧吧唧嚼吃得腮帮鼓鼓囊囊的,“你也甭吓我,无利不起早,这事儿说出去对你没啥好处。”
艾宏力也想明白了,这事捅出去,别人相不相信是一回事儿,就是真相信,除了让他上火刑架之外,弘瞻这个皇帝的弟弟捞不着半毛钱好处——乾隆又不是没儿子。
根据刚才乾隆的供述和这几天旁观到的弘瞻和皇子的相处情况,艾宏力猜测,许是因为乾隆宠着弘瞻的缘故,导致弘瞻跟乾隆的儿子没一个能好好相处的,真要是让乾隆的儿子现在就上位,弘瞻就等着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