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人坐在树上用功的模样太过震撼,胤禛就这么停在远处抬头看着,竟也没想到过去,也没想到说话。
抢衣裳的贼人找到了,胤禛却没生出抢回来的心思。
…………后补………………
隔了一会儿,胤禛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地叫了,声音还挺大……他一愣,脸上有些发红,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那人高高在上如神仙玉人,他这儿就粗鄙落魄狼狈至极呢。
胤禛想了一会儿,恼怒地认定了这不是他的错,他个大活人口渴腹饥五谷轮回都是寻常的。
又抬头瞻仰了一会儿,胤禛终于开口喊:“教主?教主——”
东方不败端坐上头,似乎并未理会。
胤禛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神如今变得极好,竟连对方脸上那一点点微妙的变化都看得清楚,那眼珠子在里头的一滚,薄薄的眼皮子一掀,就透出些冷厉眼光来。
胤禛心中一凛,仿佛身上都颤栗了一下,这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很奇怪。夹杂着这样的情绪,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才道:“朕……我饿了。”
周围很安静,只有鸟叫虫鸣,不远处似乎还隐隐有流水声,胤禛等了一会儿以为树上那人不会应答了,没想到东方不败却忽然开了口:“左边。”
这么简单两字,胤禛却懂了,攒眉一想便依言往左边前行。约莫行了半盏茶时间,他就见着了一处山溪,低头一看,草丛上隐约可见点点血迹,一旁高树枝桠向阳的地方撒着东方不败的衣裳,可见先前那人是在这儿清洗料理伤口。
胤禛捧起山泉喝了些,看了看那已然干透的大红衣裳,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藤曼,也没多想就将东方不败的中衣、内袍穿上了,至于那大红色的长袍,他觉得穿在那人身上是华丽夺目、恣意张扬,换了个人估计都成不男不女。他可不敢换上。
就停留了这么一会儿,胤禛就看见了好几只乱窜不怕生的小动物过来饮水。他琢磨了一会儿,估计来了这么个地方,也只有吃这些玩意了。东方不败让他过来也这么个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身体做这个熟悉了,几块石头做武器折腾了一会儿,就击中了一只肥兔子。接下来剥皮淘洗,也不费什么。
待那火烧起来,烤架支起来,胤禛才猛然醒悟,他竟还有这样的能耐!这大清皇帝,都混成了个猎户了,可见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兔子烤了个半熟,东方不败就来了,胤禛下意识就招呼了一声,“教主,就快好了。”说完他才懊恼。
谁知东方不败过来后往那兔子上看了一眼,转身又走了,胤禛愣着眼看着,心里狐疑。等东方不败再回来,手里也不知那了什么,碾碎了撒在那兔r_ou_上,瞬时便有一阵异香传来。
这……果真还是术业有专攻,烤r_ou_还得教主来啊。胤禛莫名感慨着。
东方不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吃饱喝足之后,东方不败带着胤禛沿着山溪走。毕竟他们从山崖上摔下来的地方就在这儿不远,若任我行等人蛮横,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就会被发现、追杀。
一路行去,胤禛自己是累得很了,但很快他也发现,走在前头的东方不败面上看着并未不妥,但也是脚步虚浮、呼吸不稳。一想也是,他自己不过是手臂上被划了一下,还摔了,但东方不败可是身负重创。
胤禛脑袋一个混乱,就忽然上前,“教主,我来背你吧。”
说完这话,他才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可东方不败一言不发就顺从地攀到他背上了。胤禛背着人,心里觉得有些欢喜。
又走了一段,寻着了一处山洞,东方不败往周围看过,点了头,于是这就成了他们的暂居地。
东方不败亏损严重,很快又开始打坐调息,晚饭又是胤禛自己料理的。
夜里睡下的时候胤禛还模模糊糊地想,这回他真成了个侍卫了。
可等他醒来才发现,这侍卫的职责还真广阔,教主的衣食住行样样要尽心也就算了,这夜里竟然还要做鼎炉做食物给教主妖j-i,ng提供气血j-i,ng力……
胤禛清醒的时候察觉,他身上的衣裳又被剥了个干净,还被摆弄成了个奇怪的姿势伏在地上,背后一个温温热热的身体压着他,扣住了他双手。
瞬时间他就惊恐了,此时胤禛可不知道东方不败那身子“不行”,他还以为这是……他便挣扎起来,“做什么?放开……我。”
“别动。”
胤禛自然不听,但他给东方不败扣住脉门,根本动不了分毫,立时就悲愤了。这,这不是掉了个么。
胡思乱想之下,胤禛也没察觉他体内一会儿虚虚荡荡浑不着力,一会儿又有汹涌澎湃的热流穿过,正是在修炼某种诡秘奇绝的功法。他只暗骂,这什么月光宝盒,竟敢让朕……雌伏……
接下来的事模模糊糊的,胤禛想着不能吃亏,虽挣扎不出,但也往东方不败身上摸了好几把,功法流转,气息紊乱之间,似乎还亲了人……
待第二日胤禛醒来,一摸屁股,却很奇怪地一点不痛。回想起来,那记忆虽是断断续续,但里头绮丽缠绵之处,可当真令人心潮澎湃。
100聪明的胤禟
若是他这一回输的是胤禟……
胤禩从未这么想过,但此时此刻只这么稍作一想,他心里那份郁气便消散了些。
他早知道小九自小就聪明过人的,在他那记忆当中,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