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到门口请他进来。
钟天政看上去十分适应奉京的环境,昨晚睡得不错,整个人神采奕奕,更显风/流俊逸,进门先关切地道:“夜里你这边听着好似折腾到很晚,你得注意身体,万一累病了,岂不是让人担心?”
文笙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他半真半假的关怀,没有接话,直接切入正题:“钟兄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钟天政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好吧,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昨天不是定下了两处宅子吗,方才我同林家人又去转了转,你猜怎的,东风巷那一处遇见一个熟人。”
“熟人?”
“呵呵,算不上太熟,只在沈大人家的寒兰会上见过一面。”
文笙心中一跳,忍不住问:“羽音社的乐师?”
钟天政笑望着文笙,仿若眉目含情:“我觉着像,适才我同他擦肩而过,没有打招呼,我看他神色有异,应该是认出我来了。总要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