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越淡淡道:“我是她的法定监护人。在她没有成年之前,我为她所作的一切行为负责。”
郑醇:“……”
游越含笑注视着他,等待他想通。
可他就是想不通,“你怎么确定能源库被毁是她所为?你是早已知道她这样做了?”话一问出,他就感觉自己这一局又败了,他完全把自己的想法摆在了游越面前。
游越莞尔道:“这两个问题应该问贵集团的相关部门。”
郑醇一窒,游越又道:“事故发生时,圆圆恰好在现场。请问,她有没有受伤?重不重?我能否见她一面?”
郑醇咬着牙道:“她畏罪潜逃了!”
“哦,那说明她至少没受重伤,我很高兴,”游越脸上不见一点儿不悦,还是笑了,“那请贵集团尽早核算出圆圆损毁部分的价值。”
郑醇只觉得这一次谈话格外不顺,游越看似开诚布公,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透露,他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现在工作人员只能算出能源仓库被毁的损失价值,并不能算出蛋圆圆损毁的价值。蛋圆圆不在场,他们又出不了数据,他根本没法张嘴向游越索要赔偿!
那该死的小黑脸!
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