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解释的,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我跟你没什么可商量的……呃,这是什么?”
一直到安奚容把袖子卷到了手肘上方,苏瑾年才看到他的手臂上赫然划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根据结痂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新伤,看伤口的粗细,划得不浅。
“还不是拜苏小姐所赐。”
秀完证据,安奚容即便放下袖子,抬眸虎视眈眈地盯着苏瑾年,浑身散发出一种类似于高利贷破门而入前来收账的凶煞气息,特别的苦大仇深。
苏瑾年挑眉:“什么叫拜我所赐,你受伤跟我有毛线关系?我又没打你。”
要是轮到她动手,岂止是一条血痕这么简单?怎么说也要弄个十条二十条什么的出来,看着触目惊心才足够养眼嘛!
“你是没打我,你只咬了我,然后很不巧的是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