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你尿尿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她竟然尿炕了,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心疼他刚刚的傻模样,叶芽真想不理他算了!
她咬牙拧着他的腰,“那不是……你要是再乱说一句,今晚就别想进来了!”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在这种本该羞死人的时候生气!
“那现在也能进去?”薛树不确定地又伸下去摸了摸。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哪儿,叶芽抑制不住地轻哼了声,下面又涌出了一点春潮,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薛树稳稳地分着,就在她想求他别再摸了的时候,他忽然扶着那里对准了她,熟悉又陌生的硕大顶端轻而易举挤入早已润滑的入口,然后便遇到了阻碍。
可即便只入了一个头,薛树也美到了天上,他搂紧叶芽的腰啊啊直叫,“牙牙,你那里好紧啊,我好舒服……好牙牙,你再松一点,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说着,便使劲儿往里挤,层层嫩肉被推开复又紧紧咬着他,他浑身舒畅,汗水沿着喉结流到胸口,再一路向下,流经他绷紧的平坦小腹,落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他美得要死,叶芽却疼得要死,虽已破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