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把身体压下来,在她的耳边带著邪笑,说「哪儿我没碰过?」
那冒火般的掌心按在一湿冷的雪峰之上,那软软的山峦叫他爱不惜手,五愈捏愈紧,山峰的主人却无力阻止而只得低呜泣痛。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她拚命地要甩开把她的胸脯占领了的手,却是徒劳,反嚷他更为兴奋了。
只听见她如小猫咪的哀求,铁木听得耳朵发痒了,心也痒了,下身的剑戈更痕得受不住了。
「我要这样又如何?」他觉得难受极了,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而那麽痛苦,这只是个小女人,他要如何对侍她,她可以反抗吗?她可以拒绝吗?自己为何要苦苦压制自己?自己从小立志要成为最强的强者,目的不就是为了可任自己为所欲为吗?他又何必为此女人而心烦?他终於想通了,发达的四肢立即配合著行动,湿透的裙襬如花瓣般被他扯开,伶的一双美腿被他提起,那是能让神人共醉小弧度,从脚尖到蜂腰,由蜂腰到一双半圆的雪山,好一个修长纤细柔弱完美女体,那不就是只有他这样的强者才配得亨用的吗?
「放开我……」她拼命推拒,要制止他愈陷疯狂的吻,她在紧缠的强吻中找住喊话的空间,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