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早的好心情因为这个纠结的实际问题遁得几乎踪影全无。她双手抱着脑袋狠狠摇了两下,要将那个被动的想法强硬地抛却。
——即便他现在依然爱她,她也无法对他们四年间的空白置之不理。
——她可以不在乎他永远记不得曾经爱过一个沈醉,可是她不能不在乎他在过去的四年间遭遇了什么。
……
她直觉,他所遭遇的是伤害。
她怎么舍得他受伤害?想到就要哭。
抓起被缘,一直扯到鼻端下方,他与她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充盈她的嗅觉,这让她感觉安心。
她需要这份安心,去趋散心里总也赶不走、随时有可能冒出的酸涩与凄然。
大概是因为起得太早加之又泡了个热澡的缘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