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亦循缓缓道:“想法是好,只是操作起来难保成功。斩立决的案子自然要上呈御览,皇上现在清刑部正清得严,这样斩立决的案子只怕要查得更严,光靠伪证只怕是难以过关。况且……”向亦循说到这时,忽慢了下来,胤礽急着听下文,连忙问道:“况且什么?!”向亦循:“况且要判斩立决,这案子又要移交到刑部,刑部这会正是最清明的时候,伪证就更不好办。”
向亦循说出了托合齐的意图,他就是要将楚客移交到刑部去,一来这事出了步军衙门他不用再管,收了钱也撇清了事,一了百了;二来呢,楚客的案子凭现在手中的证据,交到刑部衙门去判下来也不大可能,也算是自己对那些钱有了交代。托合齐没想到这样的算盘也向亦循看破,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向亦循为什么既不会拍马屁应和太子又不会打理自己跟同行之间的关系,这样还能得到太子的重用,他是个办实事的人啊。
既然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