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背后的帐篷掀开,秦浅雪和秦白菜走了出来。
秦浅雪果然换了秦白菜的衣服,水蓝色的丝质圆领衫,白色的短裙,很清凉,也很纯美。秦浅雪好像还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端庄之外,特别迷人,绝对有超级美少女的范。
“我说什么来着,有了姐姐你,这家伙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秦白菜看到秦殊对秦浅雪打量个不停,撅了撅嘴,有些吃醋地说。
秦浅雪轻轻一笑:“这家伙只是没看我穿过这种衣服而已!”
说完,看了秦殊一眼,“我可不是故意穿给你看的,只是……只是白菜说穿成这样比较舒服,而且,这里高低不平的,我的高跟鞋不能穿了,必须换成平底鞋,衣服的搭配当然也要换换!”
说着,把脚抬了抬,晃了晃脚上穿的运动鞋。
秦殊嘻嘻一笑,看着她双腿笔直柔美的曲线,一本正经地说:“姐姐,再抬高一点!”
一边说,一边歪着头,要往秦浅雪的裙子里看。
“小坏蛋!”秦浅雪满脸羞红,忙把腿放下,抬手打了他一下。
等三人进了简惜盈的帐篷,简惜盈已经把红酒准备好,赶紧给他们倒上,然后站到旁边。
“简惜盈,你也坐吧!”秦殊把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简惜盈忙摇头:“没关系,我还是站着吧!”
秦殊看了她一眼:“怎么,我的吩咐不管用了吗?这次来考察这几个小岛,你最辛苦,坐下!”
简惜盈只好点头,坐了下来。
秦白菜笑着说:“没准备什么好的,姐姐,你不要介意,这个晚宴就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说完,对秦殊抛了个妩媚的眼色,拿起酒杯,和秦殊、秦浅雪以及简惜盈碰了一下,就要喝下去。
这时,帐篷外面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简总监,有点事,您能出来一下吗?”
简惜盈忙看向秦殊,见秦殊点头,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出去才一会,就很快进来,来到秦殊跟前,低声说:“秦总,拉里来了!”
听了这话,秦殊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怎么来了?
“我的下属叫我出去,就是告诉我这件事。拉里正在外面,端着个餐盘,说是打了野味,烹制好了,带过来给咱们尝尝!”
秦殊皱眉:“难道他知道我来了这里?”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知道!”
那边秦白菜听了,气道:“把那家伙赶走,看到他就来气。”
她一直耿耿于怀拉里当初要和她结婚的事。
秦殊笑了笑,却说:“简惜盈,让他进来吧!”
“秦殊,让他进来做什么,平白坏了咱们的好心情!”秦白菜有些不满。
秦殊笑道:“人家大老远送吃的来,直接给赶走,太没礼貌了!”
“就怕他不怀好意,在吃的东西里下毒呢!”
“那也要让他进来,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都要看了之后才知道!”秦殊确实很好奇拉里到底来做什么。
秦白菜虽然还是老大不愿意,却没再说什么,简惜盈于是出去叫了拉里进来。
很快,帐篷的门打开,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走了进来。年龄不大,二十来岁,头发棕色,卷得很厉害,身上穿得很休闲,一双沙滩鞋,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件很普通的t恤,眼镜很厚,后面的眼睛却很清亮,进来之后,看到房里的秦殊他们,微微一怔。随之,目光落在秦殊身上,惊讶地问:“你……你是秦殊吗?”
“怎么,你认识我?”秦殊嘴角微翘。
“应该不认识,但又认识!”
“哦,这是什么意思?”
拉里推了推眼镜,犹豫了一下:“说实话,你是我爸爸给我安排的对手,爸爸给了我一份你的资料,资料很详细,你各个时期的照片都有,我想不认识你都难!”
秦殊微怔,这家伙竟然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什么意思?是毫无心机,坦诚相待吗?忍不住苦笑:“不知你爸爸知道你对我这么坦白会有什么反应?”
拉里“嗤”地一笑:“估计他会气得脑袋窜出火来,把房子都给烧掉!”
秦殊觉得这家伙挺有意思的,又问:“拉里,既然我是你爸爸给你安排的敌人,你打算怎么对付我这个敌人呢?”
“这个……”拉里犹豫一下,“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你对敌人的作战计划当然要保密,泄露出来,就没效果了!”
拉里眯眼看着秦殊:“秦总,你好像并不像我爸爸描述得那么贪婪阴险,也没那么满腹心机好像个大恶人似的!”
“怎么,在你爸爸眼里,我是个大恶人?”
“差不多吧!”拉里问,“我可以坐下吗?端着这个实在很累!”
他的手里端着个大盘子,盘子上还有个不锈钢的餐盖,看起来确实挺沉的。
秦殊笑了笑,把手摆了摆,拉里就在他旁边坐下来,晃了晃发酸的手腕,笑着说:“看来真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给人很冰冷难以接近的感觉,反倒很有趣!”
“有趣?”秦殊大笑,“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高兴?”
拉里叹了口气:“其实我到这里来,是想躲开你,没想到我躲来这里,偏偏你也来了,莫非咱们真的要成为对手吗?”
秦殊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是这样的!”拉里说,“我爸爸和凯文叔叔一直催促我赶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