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薛姑娘……”方回还要再说些什么,可眼见着先前追着他过来的那几个匪徒又过来了,当时被吓得肝胆俱裂,那头上伤口还是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三两步跑远了,眼角余光瞥到薛昭还是站在那里,心中也只能喟叹一声:芳华易逝,多有冰霜摧折,实在是非他之罪。
然而,这种估计并没有什么道理,是方回先入为主地将薛昭当成了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子,薛昭的武功虽然不行,不过这些匪徒的武功也不如何j-i,ng妙,不然方回也不能这般全须全尾地脱逃。
蒙面人等的武功只能算是中等,薛昭下不克上,说她武功差,那也是要和强的相比,当即薛昭垂了眼,躲了蒙面人的几记杀招,那脸色是褪了一层血色,可谓是苍白得很。
“得罪了。”那天色愈白,轻霭低笼,已是有一丝明媚了,薛昭一点红唇娇艳如血,她两指扣着腰带,从里拉出一个环,软剑的光泽比之凡物多了一层流光,她抽将出来,一点摩擦的声音也无。
也不知先行就死的那蒙面人有没有听清薛昭的话,当他圆睁了眼,正要开口时,那血浆喷ji-an,已经阻塞了他欲说话的所有通道。一抽一甩,这软剑就如同鞭子那般好使,只不过和鞭子略有不同的时,这剑是双刃,韧性也极好,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只得心应手一途,无从躲的,自也无从可挡的。更何况这些蒙面人在追击过来时,为防止他们逃跑,还特地呈包围的队形,便是距离薛昭极近。让薛昭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得了个十成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