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朱秀禾听从安排到县公安局做笔录去了。
许秋阳却是真的生了罗建刚的气,离开的时候一直气呼呼地走在前面不理他,罗建刚不顾脚疼追了上去:“秋阳,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那你也没问啊,我这不是没找着机会说嘛!”那种无端端就趾高气昂地告诉别人“我爸是县长”这种事,他可没脸做得出来。
“罗建刚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容易让人误解,你是怕别人为了攀附你们家而特地接近你,所以故意隐瞒你的身份的。”就像她以前看过的很多电影电视剧一样,有钱人故意扮成穷小子,说什么怕别人因为他的钱而爱上他,可是这种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不真诚的。
“我真不是!”罗建刚急得满头汗,“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特地提出来说而已,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水电站里面的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