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初阳可以拿枪迅速果决地解决掉几个罪犯,也可以冷静凌厉地临危下达指令,却唯独这样柔软的话,他说不出口。
唱完最后一个字。
……
“回温,晚安。”他想着她,低声说。
“……晚安。”
等挂断电话,晏回温还有些找不到北,热辣辣地视线盯住天花板,好像那里就是陆初阳。她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唱了个歌嘛。
放空,放空……
呼吸,呼吸……
晏回温把自己摊在床上,感觉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不争气的叛徒,想去投靠陆初阳的叛徒。
这种混沌的状态维持了将近两天。
直到晏回温记起,这天要去试婚纱,她迅速翻下床,洗漱。
接着,卫生间里丁零当啷一阵响,她上楼时还险些滑倒,幸亏迎面下楼的晏回此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
“呦!这么急?”
晏回温对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空,又单腿跳上楼,脚腕还没好呢,得抓紧换条长裤。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