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古长笙颇为自恋的说道,脸上带着轻松自在的笑意。
吴珵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刮了刮古长笙的鼻子。
“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个手艺,既然你这么自信,不如回到廖仞峰后,我的三餐都交给你怎样?”
“好啊,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我做初了什么样子的饭,你都要吃下去,哪怕我把菜烧糊了,盐放多了,你也要吃下去。”古长笙倚再吴珵的身上,脸上带着恶趣的笑。
“只要是你做的饭,我都会吃下去,哪怕我吃到喉咙沙哑还是重病在床,直到我吃到白发苍苍再也吃不动为止。”吴珵拥着古长笙忍不住说道。
“我还会给你一个家,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以前不开心的事情通通忘记,从此刻开始,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族谱上的名字随便你写,就算你把天捅个窟窿,只要你高兴就好。”
吴珵眼中尽是爱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古长笙现在郁郁寡欢,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这样做无非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吴珵既然知道她的心意怎么还会辜负她的好意?
更何况这次古长笙被逐出家门,恐怕也是因为他,吴珵心中为古长笙揪痛,但也不能表露出来。
听到吴珵宠溺的话语,古长笙心里的委屈仿佛找到宣泄口一般,眼眶发涩,她紧紧握住吴珵的手掌,十指相扣,久久不松开。
能找到一个爱你而且你也爱的人,这种几率很大,可是如果能够一直相亲相爱慢慢变老,这种几率倒是不大。
而古长笙在这一点对吴珵很信任,他们两个人终于走在一起,彼此欣赏彼此了解,余生的路只要能够执手走下去,古长笙也无憾了。
忽然一股狂风从两人的头顶吹过,吴珵抬起头,看到空中的黑点,脸上的幸福之色微微收敛。
他手臂一扬,空中的黑点顿时呼啸而下,就在它快撞上吴珵的时候,翅膀猛的一扇,缓住身影,稳稳的停在吴珵的手臂上。
它竟然是一只隼,只是它的个头比寻常的要大一点,而且它的头顶上的毛竟然是红色的。
只见吴珵拿出它脚上的蜡丸,从中取出信笺慢慢看了过去。
看到吴珵渐渐皱起的眉头,古长笙就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们要尽快回廖仞峰了。”吴珵看完后对古长笙说道。
“出了什么事情?”
吴珵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古长笙。
“斐家堡竟然找到了曼陀罗门的藏身之地?而且还杀了黄三,这信上为什么说斐子言下落不明?”古长笙看完之后忍不住说道。
“狡兔三窟,更别说是曼陀罗门了,虽然斐家堡屠了他们的一个藏身之地,但是他们付出的更为惨烈,这一仗他们损失了两个长老。只是斐子言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消失,着实令人担忧。”吴珵道。
“当初与斐家堡在诛魔大会上分裂,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做?是帮还是旁观?”
古长笙被吴珵拉起身来,两人默契的坐在马上,在一旁歇息的天穹宫弟子,这时也纷纷站起身来,骑在马上随时准备跟随吴珵离去。
“先回天穹宫,父亲心中怕是已经有了决断,如果跟我猜的一样的话,江湖上恐怕又要失去宁静了。”吴珵看向远方,忍不住说道。
古长笙眼神变得尖锐起来,此时她已经不是古家之人,没有别的顾虑,如果现在天穹宫陷入泥泽之中的话,她绝对会斩断这些泥泽。
天穹宫不是任何人都能来捏捏的柿子,无论那人是斐家堡还是曼陀罗门!
……
檀香袅袅,古长青一人伫立在曲折的水上廊桥上。
古长延缓缓走来,站在她的旁边,缓缓说道:“长青姐,将姐姐逐出家门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
“我知道,其实你是想放姐姐自由,古家的责任和使命就由我们两个来扛,可是,族谱除名是不是太过严厉了,我们古家这三百年间也只不过只有一人有此处罚啊!”
古长青嘴唇紧紧闭在一起,如泼墨挥毫般的秀眉皱起,却依旧没有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边掠来,转瞬就来到了他们姐弟身边,此人白发苍苍,竟然是屈漠。
“长青,你真的将长笙那丫头族谱除名,逐出门?”屈漠脸色严峻,语气不善的问道。
“是的,她的名字也是我亲手划掉的。”古长青转过头来,看着屈漠。
听到古长青亲口承认,屈漠心中如同烈火燃烧一般怒不可竭,他的右手高高举起,就要向古长青打去。
这时古长延站到她的身前,屈漠的手掌在空中顿住,看着直直盯着他的古长延,最终屈漠放下了手放。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长笙寻来不死药,拯救了古家,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你可知道长笙当初为了你们姐弟的隐疾之事付出了多少?”
“长笙知道她的血异于常人,所以亲自划破手腕让我每日采血,给你们煎药!不然你们那段时间怎么会突然身体变好了?那段时间为了完成你给她定的目标,每日休息的时间极短,而且还要放血给你们煎药,因为达不到你的要求经常被扣吃食,就算承受这些,可她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她是不想让你们心中有负担!可是现在呢?你却亲自将她逐出古家,古长青,你这是做姐姐的样子?!”屈漠忍不住咆哮道。
旁边古长延身体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屈漠,刚刚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