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棠手里捧着一只小巧的紫檀镶宝银丝匣,由丫鬟领着入了苑子,步履轻快生风,当是意气风发的。
“萧公子别来无恙。”
萧若棠早早就在苑子口瞧见,长桌后的女子专注作画,一缕发丝俏皮滑落,落了纸上方被挽去了而后,那不经意的风情直教人移不开眼。更遑论他在见到画作时的惊艳,“何似此花荣艳足,四时长放浅深红。娇娘与这画儿在一道倒应了一句人比花娇。”
沈如意稍稍敛了笑,“娇娘是闺名,萧公子用怕是不妥罢。”
萧若棠自诩fēng_liú,还未碰过这等软钉子,神色霎变又恢复如常,“是我造次了,只是在我心里娇……如意与清儿一样当妹妹的。”
“清儿是叫姨母宠坏了,这瓶虫草膏是我特意寻来赔罪的,是鲁神医亲手所制有市无价的好东西,抹了伤处能好得快。”萧若棠递了那匣子与她。
沈如意抚了抚指尖缠着的一圈布条,底下就是一个小口子,那些黑血也是卢大夫来时准备的,用那劳什子虫草膏绝对是浪费的。“萧公子客气了,东西还是留着给你的好表妹罢,我这点小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