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宛一路走到外院,且还专拣没有人的荒僻小路,谢姜身上早出了汗。
不说倒茶不让座,这人还有心思打趣!
谢姜黑而大的腿珠向房顶上一斜,瞬间给他送上个小青眼儿,细声道:“方才你不是奇怪楚熙为甚突然招集兵将么?我就是为此事来。”
其时谢姜乔装出现,萧仪便知道她是有话必得当面说,此时听的果然如此,不由微微一笑,亲自搬了榻前鼓凳往谢姜身前一摆:“夫人且上坐。”
说罢,自家退后两步,亦在榻上坐下。
屋里三个人,又哪个不会听话音儿看脸色?
泼墨低声嘀咕:“留白揣个饭食怎么这么长时间?属下去看看。”说罢,不等萧仪开口,三两步窜出了内室。
“泼大哥等等。”北斗撵出去:“食盒里是夫人煮的红枣粥,不知道凉不凉。”
仨人走了俩个,靳十再是想听消息,这会儿也只好熄了心思,躬身向萧仪揖礼:“仆告退。”礼罢转回来又向谢姜揖礼:“仆告退。”
谢姜见他木了张脸,只眼角眉梢带着点“依依难舍”,不由抿嘴笑道:“你就在屋里罢,等会儿听了好去传信。”